第十二章 (第1/2页)
男人照样给他喂饭,一日三餐分得开,宋荀偶尔可以得到一杯牛奶,更多时候是男人口中所谓的“牛奶。” 在进食之前,不由分说地把粗硬的阴茎捅进他嘴里,让他整个口鼻间都充斥着男人下面的麝香味和精液的苦腥气。 就算是口交,男人也喜欢极富占有欲的姿势,他常扣住宋荀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里,不许他挣脱,自顾自地把自己粗大得可怕的阴茎插进宋荀细嫩紧致的嗓眼,他失神地进出着,又狠又猛地,像要将宋荀贯穿。他喜欢逼得宋荀干呕,那时候宋荀喉咙紧得叫他欲仙欲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光,像升天了似的。 他从来不敢把东西全插进去,宋荀那小细喉咙一定受不住,现在半截露在外面,没插几下,宋荀就苦着一张脸哭得不成人样了,全进去了,估计宋荀要哭得没命了。 他不在乎宋荀能不能给他全含进去,他就爱看宋荀大张着嘴把他的大东西吞进嘴里,唇红齿白的,难受又隐忍的小模样,看着叫人骨头发软。 最喜欢的是让宋荀吞下他射在他嘴里的阳精,又浓又多,够宋荀含个满嘴,然后合住他的下巴,叫他乖乖喝下去。他拿出相机来,拍摄宋荀紧绷着的脸,咕哝一声将涩苦的男精全数咽进肚子里。 有时候宋荀被他欺负惨了,又会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兽缩成一团,他会把他抱着怀里亲吻,奖励他一杯热牛奶。 宋荀神经长期紧绷,很长一段时间拒绝排泄。像小儿把尿一样的被抱在男人怀里已是十分羞耻,但更让他惊惧的是男人无时无刻存在的镜头,和他排尿后男人舔舐他的性器,小小的颜色粉嫩的阴茎被男人含在嘴里,滋滋有味的吮着,丝毫不像他给男人口交时艰难得快死去的痛苦,男人似乎极享受他稍带点尿骚味的精液。 宋荀惊骇于男人的举动,他只听过早先年农村有生了儿子亲吻生殖器的陋习,却不知道还有人这么扭曲的性癖。 男人永远不管他的爱憎,他照旧按自己喜欢的来,并强迫宋荀习惯,逐渐让宋荀在这诡异的行为中得到快感。 如男人所说,他为宋荀买了许多裙子,在给他洗完澡以后给他换上,每换一身就给他拍一次照。宋荀听见那咔擦一声,整个人就一下软下来,在男人手里像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并不能知道裙子是什么款式,也不知道穿上裙子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只记得,在他第一次穿上裙子的时候,男人突然静止的呼吸和扣在自己腰上收紧的手臂,他几乎能感觉得到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和暴涨的肌肉,男人低下来亲吻他的脚尖,一点一点沿着他笔直白皙的腿往上啄吻,虔诚而圣洁地,“白色真衬你,像个天使。” 男人的头颅消失在他的裙子里,他拉开宋荀的腿,粗热的吐息喷在他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不舒服,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两只手指夹住他两片紧闭的肥厚阴唇,时合时开的玩弄着,他突然将肉缝掰开,分得大大的,眼睛凑过去一眨不眨地盯着瞧了许久。宋荀不知他的用意,两条腿不断打着颤,男人手劲大得似乎要把他从中间撕裂开。 忽然听男人在他裙子里头说,“你的逼洞好黑,像个无底洞。”他又笑了一下,“不过你别怕,我一定把你填得满满的。” 他朝宋荀的阴道吹了一口长气,凉凉的,像顺着阴道直接到了宋荀的心脏,他整个人汗毛倒竖,快要草木皆兵。 鼻尖又贴着宋荀的女穴痴迷地嗅了嗅,“真骚。” 宋荀心悸于他说出口的任何一句话,因为那不是羞辱就是男人扭曲的爱意。 他托住宋荀的臀,手在舌尖不断在他已经湿润的肉缝里舔着,灵活地钻进含苞待放的嫩逼里疯狂地吮吸着,像要把宋荀一口吞掉。宋荀几乎在触到他火热的口腔的那一刻就软了腿,被男人托住了屁股才没有跪下去。 男人干燥的唇裹合着宋荀湿热的穴口,他重重地吮着,牙齿研磨逗弄着坚硬充血的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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