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狱 天真祭司受刑 浸骨 犬慎痛慎 (第1/3页)
花影里,白祭司抱着稚嫩的幼童,眼中冰雪消融,“小榅乖,叫哥哥呀!” 姜榅肉乎乎的小手在白祭司清俊的脸上拍来拍去,“科科、哥,咯咯......” 姜荺笑着接过小小的幼童,“白祭司今天能多坐一会儿?” 白衣的少年贪恋地抚摸了一下小童柔软的头毛,“姐夫,没人的地方叫我阿柏吧。我等会就要走了,祭祀马上开始,等结束了就要回去了。” 姜榅摇摇晃晃伸手去够面前的俊秀少年,口齿不清地说,“哥......柏......阿柏......” 白祭司轻轻吸气,眼眶倏地红了。 姜荺摸了摸他的头发,“阿柏,控制一下,现在引发反噬的话,一会儿祭祀会很辛苦。” 白祭司平缓呼吸,“对不起,我......小齐的事,姜慕是不是很恨我。” “原来你知道的啊,”姜荺抬头看着被花树分割的天空,“二弟跟小齐的事。他不是怪你,他们早就预料到了那一天的。” 早就预料到了吗?我也会…… 滴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呃啊啊啊!啊啊啊!” 竹签子再一次穿透关节,刻意地在骨缝里乱刮。纤瘦的青年遍体血痕,剧烈地挣扎,带的刑架哗啦直响。竹签被猛地抽出,受伤的肩胛不住战栗,伤口却渐渐愈合。 “翠流的白祭司是个什么怪物,断腿断脚都能长好,多大的血口子都能恢复如初。”施加酷刑的人饶有兴致地打量虚弱的青年,“真是一副适合受刑的身体。” “说!怎么解开家主大人身上的恶咒!” “恶咒......”青年艰难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很漂亮,不笑的时候清雅冷淡,一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含情带俏。他几乎是开心地笑了一下,平静地说:“我咒杀了他呀。” “住口!”施刑人掐住他的脸颊,“家主大人还没死!你最好快点解开你的妖术!” 施刑人死死地盯着白祭司,被那双全无波澜的眼睛看得心中火起,“你的眼睛倒是漂亮。” “呃啊啊啊啊!”竹签刺进双眼,青年尖叫出声,整个头部的肌肉都被眼睛的剧痛折磨得剧烈痉挛。然后眼中的血红渐渐消退,他的眼睛又重新恢复如初。 白祭司艰难地喘息,他犯足了杀戒、悲愤烧光了他的修为,他现在与普通人无异,只是丹田的结界还在,这些人碰不了他的灵珠。灵珠温润地修复着他的身体,却成了敌人折磨他的帮凶。 “是了,你很漂亮。我差点忘了。”施刑人嗤地撕开青年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白祭司常年修行,少见日光,身体如同光滑的白玉一般,上面的点点血痕惹人遐想。 “你很能忍痛。”施刑人指尖捏着一粒丹药,掰开他的嘴巴塞了进去,“那么,爽,你忍不忍得了呢?” 辛辣的丹药入口即化,雪白的身体一层一层地泛起红云,下体渐渐充血,男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秘花一开一合,吐着粘液,连后穴都渐渐痒了起来。 “想要吗?” 什么?什么意思? 啊,我怎么了?男茎胀痛到不住流泪,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一样......秘花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灼烧感,很快便如图被万千虫蚁啃噬,酸痒得恨不得伸手进去抓烂,挠破,或者.......或者什么? 好难受,修行的秘籍上说,要是下面痒了,或者早上男茎胀痛,只需要以冷水沐浴,默念清心咒文即可。从来不会这样,从来不会...... 要......想要......哈啊...... “小王子,怎么,舒服得说不出话了?”施刑人慢条斯理地把青年身上挂着的衣服剥干净,指了指身后的一个高大的狱卒,“你,过来,好好服侍翠流国的白祭司大人。” 好热......好热......给我......给我啊…… 想要什么呢?不知道啊,我不明白啊,太想要 “啊!” 滚烫的东西破开身体,擦过痒的发狂的穴肉。可是发出尖叫的却是高大的狱卒。狱卒胸口爆开一簇鲜红的血花,倒下去死了。 “这又是什么妖术!”施刑人不敢近前,提起墙上的长鞭,啪地甩在青年身上。 深陷情欲的白祭司被这一鞭抽得皮开肉绽,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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