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第1/2页)
小双儿腰上围着布卷,粉嫩的秀茎和令人遐想的美穴,统统掩在柔滑的布料之下,叫王爷瞧又瞧不见,馋又馋得很,可赶又赶不走,手里头撸动的活计,不知是续、还是不续下去。 可他呢,倒是敞着一双小腿儿,白嫩嫩的小脚丫,搁在床板上一晃一晃,眼里含着挑衅,似是在等着王爷继续下去。 王爷泄气一坐,翘着棍儿双手一拍床板,发出“砰”的一声闷震:“你个小没良心的究竟是想怎样!本王如何待你,你心知肚明。本王珍惜你是初次,不想随意破你的身,你倒好,坐在这里闲闲看本王好戏,真当本王是戏台子上,照本唱腔的丑角儿么!” 小双见王爷急得额角冒汗,心觉好笑。这六王爷虽尊为圣上胞弟,架子倒也不算端得太高。私下里,他也遵循着寻常男子的七情六欲,会急眼,会跳脚,会怒骂,会心软,逗逗他时,想必也会做出有趣模样。 于是双儿忽然爬起来,伏着玉背,贴着床板挪了几步,凑到王爷身下,靠在那根、始终不得释放的红热跟前,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凝成一点,仔仔细细地盯着打量。 “喂,淫贼六,”他忽然伸出小指头,戳了戳那根直挺挺怒胀的棒子,“你这根柱子,还是雕花的呢,雕的是青龙。” 王爷垂眸,只见那颗乌发雪肤的小脑袋,隔着咫尺,几乎贴到了他始终不得消火、青筋突浮的肉棒上,心坎里哀呼了一声“我的小祖宗唉”,一边无奈道:“是哇是哇,是青龙,还想钻到你的水帘洞里去摆尾呢,你肯么?” “不肯!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小双儿瞪眼指着王爷鼻子道,“是谁刚才说,除非我自己求,否则绝不动我的呢?”随后他又变了脸色,露出了属于十八岁少年的顽皮狡黠,嘻了两颗虎牙嘿嘿笑:“你倒是继续啊,我想看看王爷搓起棍儿来,与我们寻常老百姓,究竟有何不同?” 王爷一听这话,耳根子立时一抖,立马焦切追问:“你以前还看过别人搓棍儿?谁!” 对六王爷而言,他什么都可以忍,平时是个面慈心善的耐心人;可他平生有一样事情,是最最堪受不了,那就是躺在他身下的人,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否则,他会像喉咙里卡了鱼刺那般,寝食难安不得舒畅。 而双儿这边,甫一听闻这句问,立时敛起了笑容。他的的确确,是看过别的双儿伺候人的。那年冬天,他刚满十六,遂被主人家叫去观摩。 只见那位年长的小哥哥跪在地上,面色战战兢兢,动作谨小慎微,两只手掌里头捂着一根颓靡的肉棍儿,上上下下抬动搓摩,就像在生一堆、永不能燃起来的柴火,即便是勉强燃了起来,也因缺乏真情的温度,而永远烧不到人心上。 主人家要他学着点儿,将来总有一天,他也要干类似的“淫活儿”。望着那肥头大耳、喘着粗气接受侍弄的淫贼,他觉得这活儿好脏,比他干过的倒洗粪桶,还要肮脏上百倍。 可是眼前的王爷……倒却愿意自己来,没如主人家预言的那般,逼他做同样下贱的事情。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王爷见双儿走神,又急急催问,“该不会是被我言中了吧!好呀好呀,当初我和豢主可是说好了的,要他笼里最漂亮的一只鸟儿,不惜千金,就是要干干净净!你……你该不会是伺候过人的吧!” 双儿回转神来,一把揪住了王爷的耳朵,大声嚷道:“淫贼六你可给我听好了!我的身子清白得很,谁人像你这般整日思淫!除非我自个儿愿意,否则谁要是强逼,我宁可一死以保清白,你听清楚没有!” 王爷这才长舒一口气。这小辣椒虽然性子烈了点,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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