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艳奴采露、混血美人的御下之术A (第2/3页)
,柯以湛把孩子抱到小鱼的屋子里。 “小鱼,带一下外甥啊?” 小鱼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搂着小宝宝朝里边拱了拱:“嗯。” 柯以湛披着棉袍,边系腰带边出门。 只见前院儿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车门口儿站着两个灰衣彪形大汉,马车两个年轻的小哥儿正下车,已经下车的老阿姆穿着赭石枫叶褙子,苍老白发整洁的盘成一个圆髻,老泪纵横的老阿姆握住了江竹鸳的手,哭着哭着又笑了。 “李阿姆?”柯以湛面露喜色,几个大步奔过去。 江竹鸳也非常高兴拉着柯以湛:“夫君,你快看看,是谁?” “姑爷!!”李阿姆眼眶湿红的就要下拜。 柯以湛忙扶住他不让他跪:“李阿姆,我和阿鸳能活着回来都亏您当日仗义相救,救命大恩应该是我叩拜您才是!!您怎么来了?” 老李阿姆是北郡王府的老奴,怎么会来着甜水村?难不成? 柯以湛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北郡王府要接走他的阿鸳。 江竹鸳一向细心,看着柯以湛的脸由晴转阴,忙和他解释:“是北郡王的管家按照规矩放了一批不能做活的老奴,李阿姆多方打听就来投奔我们了。” 柯以湛长长的吐一口气,笑的春花灿烂:“不早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哈哈哈哈,李阿姆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我和阿鸳给你养老。” 李阿姆笑的和蔼慈祥:“姑爷和鸳哥儿不嫌弃我老,我还能给你俩带带孩子看个家。” 江竹鸳佯装不高兴,挽住李阿姆的手:“姆姆说的什么话,当年我才十三岁,若没有姆姆的照应,早就死了,姆姆以后就是我和以湛的亲阿姆。” 李阿姆笑的合不拢嘴,眼眶始终泛着泪花,抹去泪:“好好,可上下内外不得不分,我再叫姑爷和江哥儿也不合适了,老爷,正君。” 柯以湛差点被他的称呼给惊的合不拢嘴,继而大笑:“哈哈哈哈,姆姆别开我的玩笑了,叫……叫我以湛就成。” 李阿姆却不同意,最后还是叫了‘爷’,叫江竹鸳‘少君’。 “这二位是——”柯以湛看着李阿姆身后打扮的甚是不俗精致的小哥儿,不解的问。 江竹鸳笑着牵来一个穿着淡紫衫裙的,头戴翠玉钗耳戴小珍珠坠儿的哥儿:“他是我原来在都统府的贴身侍奴,是李阿姆在路上遇到的,他出了都统府后就嫁了人,丈夫和孩子刚前后,这次恰巧遇到李阿姆,言谈间知晓我的事情,就把他带了来,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侍奴,采露。” “采露给爷请安,爷万安。”采露盘着头发,已然也是出嫁哥儿的打扮,桃心儿脸,生着一对儿很少见的水盈盈淡棕色杏眸,低眉流转间,温柔如桂,婉转若无骨,红艳的嘴唇丰润饱满。胸脯鼓鼓囊囊,有些丰满的过分,似乎还在小哥儿哺乳期的模样,细腰却纤细不满一握,臀儿也肥满浑圆儿。 柯以湛觉得不对劲,眯起阴丽骜物的凤眼:“从小的侍奴?另一位呢?” 李阿姆有些忐忑:“是——” 江竹鸳却替他说了,那个小哥儿年岁不过十三四的模样,叫甜月儿,李阿姆见他卖身葬父可怜,就替他安葬了父亲,带了他一同前来。 “甜月儿给爷和少君子磕头了。”甜月还有些怯怯的,很是会来事的立刻磕头。 倒是让柯以湛撵人的话说不出口了。 可柯以湛还是悄悄附耳在江竹鸳附近:“阿鸳,我觉着李阿姆咱们义不容辞,可……可两个小哥儿,不大方便吧?” 江竹鸳勾唇,低声:“昨夜你还说要请个姆姆让我们享清福,现在又这般害怕?” 柯以湛无语了:“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行,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反正不能完全信任那两个哥儿。” 江竹鸳捏捏他的脸,低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你以为你夫郎我是个傻子呢?村里的日子也不是好玩儿的,年轻小哥儿吃不得苦,自然也就——” 后面的话不多言,柯以湛也坏笑,搂住江竹鸳的腰:“我夫郎真真是聪明绝顶,又会办事又精明,还不落人口舌,不得罪人。” 至此以后,李阿姆、采露、甜月入住,而甜月改名为采云。 有了三个人的劳力,柯以湛和江竹鸳身上的确轻快了不少,晚上李阿姆和采露还能帮忙带一带小山。 三个月后,柯以湛的菊花兰花成熟的第一批,卖了个好价钱。而江竹鸳的点心,也在甜水镇小有名气,不仅赎身的一百两银子积攒够了,连原来的青石砖灰瓦破庙的家,也能大肆整修一番。 江竹鸳清点着银钱,唇角勾着就没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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