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毒药酒春意盎然 (第2/2页)
几位饶了我吧,这实在喝不得的。” 白衣男子绕过桌子来到他身边,钳制住他另一条膀子,喝问道:“这酒里到底下了什么药?是蒙汗药么?你们要做些什么?” 店主连连摇头,鬼哭狼嚎:“英雄饶命,小人实在不知道。” 大头人这时也来到他的面前,晃着脑袋看着他,笑嘻嘻地说:“要知道这是什么药,那还不简单?只要你喝进去便晓得了。如果只是憨憨地睡着了,倒也罢了,但倘若是……那我可就不好说了。” 那店主听了这话,胆汁都作汗液从毛孔中流了出来,一时间眼泪鼻涕齐流,连连哀号:“几位饶命啊,我实在也是被逼不过,本来也不想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叫做“臭豆腐”的小伙儿笑道:“这却有些难办,口口声声说不是主谋,倘若这酒灌了下去,真的肠穿肚烂,倒是我们的罪过,官司打到开封府,便要说我们是刑罚过重了,他受人逼迫罪不至死。” 白眉男子一时也有些踌躇,暗道:而且那样也没办法取口供了。 大头人眼珠儿一转,抬手往前一指:“瞧那里,现成有一个试药的。” 白眉男子一见之下马上明白,倒抽着“哽”了一声,忽然换了一口山西话:“很不错,毒杀狗比起毒杀人,情节轻得多。” 于是他们两个将那做贼的店主往前一推,推到臭豆腐怀里让他监管,转头便奔着那条黄狗而去,将那狗抓了过来,按在那里掰开了嘴,大头人拿过酒壶来,对着那血盆大口的狗嘴便将酒液都倒了进去,然后几个人就静静地看着那只狗,其中最紧张的便是店主,两条腿如同晒面一般地抖,只怕那狗转眼间便口鼻流血,中毒身亡,哪知过了一会儿,却见那狗的眼睛里确实有了一些血丝,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尾巴不住地甩着,很显然焦躁起来了。 大头人本来是蹲在那里仔细观察着,这个时候忽然嘎嘎怪笑了起来:“我的天啊,这狗的那话儿竖起来了,莫非这里面装的是春药?” 白衣俊俏男子的眼神只在那地方扫了一下,轻轻一笑,便转过头去,矜持着不肯再看。 白眉男子和臭豆腐脸上都是似笑非笑,就在这时,那狗“嗷”地一声嚎叫,向着人便扑了过来,狗也是有头脑的,那四个人都是悬刀佩剑,只有这店主人没有武装,因此直直地就奔着他来。那店主这时候显然也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妈呀”一声转头就跑,白衣男子一伸手便抓住了他的后腿,将他拖倒在地上,店主挣扎着还想要爬起来,哪知那狗跑得飞快,一下子便扑到他的背上,两只前爪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下一秒这倒霉的男人便感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一上一下不住地使劲磨蹭着。 男人惨叫了一声,登时便要挣扎,这时那大头人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地说:“我说小哉,你还是不要乱动的比较好,你看看你那只狗满口利齿,如同匕首一般,它现在吃了药正在兴头儿上,不找个出口撒出来就要憋死了,你倘若一个反抗,它咔嚓一口咬下来,正咬在你的脖子上,小命儿可就没了。” 那男人转过头来,只见大黄狗的两眼已经变得血红,张开大口正不住粗喘着,一条血红的舌头伸长出来,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牙齿在日光下泛着寒光,似乎倘若自己动了一动,它真的就要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他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前面刚刚给这几个煞神吓得胆落,此时又给猛犬压在身下,不由得骨酥筋软,如同给人挖去了关节一般,仿佛是个开酒馆的孙膑,竟然半点动弹不得,凄凄惨惨呜呜咽咽,只能瘫软在那里,任凭那又热又硬的孽畜根茎在自己屁股缝里狠狠磨蹭。 其他几个人搬了菜肴过来,围坐在周围看着,其他三个都笑嘻嘻的,唯有白云瑞,想到这药酒假如自己喝了进去,该是怎样的丑态,便不由得恨恨地瞪着那店主人。 那男人趴在那里,不住地哀求着饶命,却有哪个理他?偶尔一抬头看到白云瑞犀利的目光,哽咽两声便不敢再求,只能将头埋在手臂间,呜呜咽咽地哭着,哭爹喊娘地乱祷告,只求那恶犬快些万事,了却自己的罪孽。 那恶犬直操弄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发泄了出来,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垂着尾巴小跑着溜到树下,趴在那里喘气,看着竟似累得很。 臭豆腐和大头人见这里一桩风月公案了结了,便过去将那男人拉了起来,还给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土。 大头人笑着说道:“你哭的什么?又不曾真的入进去,只是隔着裤子那么地蹭,并未屁股开花,瞧把你吓成这个龟孙样,就你也要学别人来投毒?把你给能耐的。” 臭豆腐看着他裤子后面,捂着嘴不住地乐,那里一滩黄黄白白黏黏糊糊的东西,看起来分外的淫糜。 这时白眉人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启程赶路吧,四叔说让我们尽快回去的。” 臭豆腐提着那店主的领子,问:“那么这个人呢?” 白眉人道:“一起带走,看看他还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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