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故人来 (第2/2页)
白玉膏脂。 “吸得这么紧,怎么取出来呢。” “……” 岁无忧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在帮他取出这枚暖香丸,便放松身子不再抵抗。可这贪婪的淫贱女花却不知餍足,来者不拒,暖香丸嵌在紧窄湿滑的花道过久,被淫水浸泡得香气逼人,媚肉挤入镂空雕花中,牢牢吸着这颗光滑的圆球。 “只能除此下策了。” 男人放开枕无忧,枕无忧趴在马背上轻轻喘息,两瓣微兀的背肌宛若蝶翼翩飞。再度抚上那具赤裸身躯时,已是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掌,这男人生得极为高大,一掌便能捞住岁无忧的纤腰,将其置于身下。 随后,一根硬挺勃发、散发着滚烫热度的男根,一举挤进花径长驱直入,直接将暖香丸抵进花穴深处,岁无忧发出一声莺啼似的惊呼,男人的攻势极凶,根本不给岁无忧喘息的机会,那暖香丸被直直顶到最里,一下子就堵在花壶口上,那处方被破开过,如今又幽闭起那一园旖旎艳色,只留涟涟春水,状似玉洁冰清为孟浪的敲门客接风洗尘,诱其深入到那极乐之地。 “小月、呜……” 男人动作一滞,和呼呼风声一起灌入神志不清的岁无忧耳朵里的,又是一声破碎无奈的轻叹,旋即一个温柔的吻代替冰冷的雪,落在岁无忧的发顶。 随后男人一踢马镫,银角马通灵性,立刻狂奔驰骋于这片苍莽雪原之上,被玩弄得殷红饥渴的女穴含着粗狞男根骑在马上剧烈颠簸交淫,岁无忧惊叫连连,企图逃开,仿佛一匹失控的小母驹。 奈何男人身形高大,且阳具长得淫巧,前头微弯,牢牢勾在岁无忧的女阴中,身体的重量藉由男根深深顶进花口,随着马匹的奔驰,频率快得让岁无忧有种壶口要被暖香丸撑爆的可怖错觉。 前端的肥红花核被碾平在粗粝的马鞍上碾成朱红的薄片,碾磨着淫果中的细密神经,岁无忧肉茎怒胀,却因紧紧夹于腹部和马鞍间所带来的压迫而未能尽兴释放。 “前面想要——啊啊——” 岁无忧试图撑起身子,形成空隙能够用手抚慰自己胀痛的男根,却被身后的人发现后得到严苛的对待,他的长发被向后扯拽,下身遭到极为猛烈凶暴的进犯,男人就如征服一匹烈驹,运用绝对的掌控将他驯服沦为胯下臣。 “唔——” 岁无忧只觉眼前一片迷蒙,已然分不清那是雪,还是临登极乐所带来的短暂失神,花穴似是一眼永不枯竭的淫泉,在高潮来临之时喷涌出一股股柱状的湿热花水,下一刻便渗入鞍鞯中。 花阴抽搐缩紧,夹得体内男根暴涨,却在此时骤然退出,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细长手指,扩开痉挛花阴,那暖香丸被一点一点、随着淫花的翕合靡动,缓缓挤出体内。 男人轻笑了一声,将那枚湿漉的暖香丸放到岁无忧面前,摇了摇,带着异香的体液立刻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岁无忧的身上,岁无忧张着被情欲熏染得嫣红的薄唇,一截小舌掉在嘴角边,俨然是一副极致情动时的惑人媚态。 “乖孩子。” 沾染着花露的手指抵在岁无忧细腻脆弱的颈间,抬起他的下颚,低头衔住那双比南洲春樱更要绚烂的唇,将尚还勃发的孽龙又埋入幽深水涧之中,岁无忧被肏得两眼翻白,手脚绵软,又无法呼声,唯有鼻腔紊乱的鼻息使得他不至于背过气去。 “唔呣……” 岁无忧被这溺爱却又充满侵占性的深吻,搅碎了仅存的理智,竟在这窒息的病态欢爱达到高潮,他抖着纤腰,如一尾涸泽之鱼垂死挣扎,淫道却恬不知耻地拼绞缠着粗翘鸡巴,前段总算达到高潮,喷出的男精将身下的白狐裘浸得湿透,此刻就连这北霁的酷寒,也无法冷却他身体因浪荡媾和而泛起的情热。 岁无忧终于无法自持,他翘高雪臀随着剧烈大幅的颠簸,一下下撞击在男人坚硬的髋骨上,当肉龙无意间探入壶口时,更是让岁无忧高吟出声。 “前尘往事你皆已忘却,为何唯独对关风月执念如此之深?” 男人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埋怨和无可奈何的质问,岁无忧却已然失了神智,只知摆腰摇臀讨好男人行苟且之事,男人终是气不过,猛肏百十来下后直直撑爆那窄仄的蜜壶,不顾岁无忧凄艳的哀吟和胡乱挥动的四肢,将男精尽数封于蓬门之中,按住岁无忧被肏得微微挺突的腹部,含住丰润白皙的耳垂,置于齿间细细碾磨,似是倾诉娓娓爱语。 “忧儿,你可真让为师好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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