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之刑揉穴上药,木马捣穴 (第3/3页)
。 等苏恪匆忙赶到,见这一幕立即冷道:“住手。” 苏惟看了眼苏恪:“皇兄这是朝服都未换就赶过来了,这么紧张这个娈童?” 苏恪淡淡道:“本宫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咱们是亲兄弟,哪里是别人。”苏惟笑里藏刀,“皇兄来得正好,与我下盘棋罢。” 苏恪冷冷道:“本宫只是来带人回去的,这盘棋改日再下。” “皇兄是心疼了?”苏惟挑眉,“离摘花会只有三月,这奴儿在木马上骑半个时辰就哭成这样,到时候怎么夺魁?皇兄,你该不会一点儿都没调教过他罢?” 陆清涟大脑一空,摘花会…… 他是知道的。往年王公贵族最爱的极乐天地,却是那些娈童的痛苦地狱。陆清涟从前是贵族子弟,从不观赏这种比赛,太子殿下也同样没有兴趣。 二皇子这意思……是他今年也要参加,成为……参与者么? 太子殿下从未提过。 苏惟看他茫然,稀奇道:“皇兄不会是还没跟这奴儿提罢?若不在此次摘花会中夺魁,不仅奴儿的命要丢,皇兄的太子之位,也要丢。” 陆清涟身形一颤,若非被架着固定在木马上,连一丝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殿下是用这样的代价救他的么? 苏惟眼眸一眯:“看样子这奴儿竟似毫不知情,皇兄,你这样温柔体贴,可不像是对一个娈宠的态度……” “够了。”苏恪淡淡道,“这奴儿确实欠调教,二皇弟今日替本宫教训也是应该的,只是往后便无需劳烦二皇弟费心了,本宫自会调教。” 他在对面坐下:“不是要对弈么?本宫陪你下便是。” 苏惟“哦”了声:“那奴儿呢?” 苏恪瞥了眼陆清涟被捣得软烂的花穴,再罚下去绝对会出血。 他平静收回视线:“前穴教训够了,用后穴罢。” 苏惟笑,对太监扬声:“你们听到了没?太子殿下命令你们教训这奴儿的后穴呢。” 太监得令,架着陆清涟调整角度,后穴对准假阳具,再次破开肠道坐下去,开启新一轮的抽插。 陆清涟泣不成声,被架着双腿,后穴受着一次次贯穿,木棒噗嗤入穴,又猛然抽出,将柔软的后穴狠狠操开。前头红肿的花穴被操弄许久,一时合不上,大喇喇地敞开,里头翻出的媚肉都被摩擦成红色,肠肉正在步它的后尘。 苏恪克制住,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看,冷静地跟苏惟下棋,没让棋子乱掉一颗。 棋乱了,就代表他心乱了。 苏惟道:“皇兄的棋艺还是这般好。”一点儿没水准失常,难不成真不在乎那奴儿? 苏惟不信。 苏恪从不收娈童,这次破例,就是最大的特别。 苏惟拉着苏恪下了五六盘棋。期间陆清涟一直用后穴受木马之刑,哭声就不曾停过,直至最后哭哑了嗓子。苏恪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又紧,执棋的手却没有颤抖一分。 最后一子落,苏恪依然大获全胜,他抬眼道:“今日到此为止。” 苏惟叹道:“皇兄这棋艺,我真是十年都未必能超过。也罢,今日已尽兴,就不多留了。你们也都停下。” 太监连忙停手,把人架了几个时辰,他们也累,中途换了两批人行刑。一直在承受贯穿的陆清涟有多累可想而知。 苏恪起身,看向无力伏在木马上的陆清涟,忍住想把人抱下来的冲动,冷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下来穿好衣服,跟本宫回去。” 陆清涟闻言,艰难地从木马上下来,两个穴肉眼可见的红肿,跪在地上双腿发软,久久不能起身。 苏恪没有看他,直接转身走了。 他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去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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