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偌大的庄园 只有五匹种公马 (第2/3页)
,只是当时他对此兴趣缺缺,完全是父母赶鸭子上架,学得十分不认真,到头来被马从身上甩下去,很不幸地摔断了一只手臂。 从此“马术”这项运动就和他彻底绝缘了。亚恒对马并无恶感,不过同样说不上多有好感。前五分钟他还对这五匹马有点好奇,现在听说还要给它们储备粮食,立刻就感到麻烦,开始思考要不要在接手这个庄园后把这几匹马也卖掉。 话说回来,既然马全卖了,留着这么个育马场又要做什么呢?亚恒脑子有些乱。 窗外的景色亚恒倒是真喜欢,抬眼望去一片苍翠,最近的人家距离这儿也有几公里,完全满足了亚恒不和陌生人多接触的“自闭心理”。 不多时,汽车驶入庄园后边的原始森林,这座山不太高,但也没有一条像样的路,剧烈的颠簸让亚恒有些恶心,是阿尔文一边开车一边求他别吐在自己刚清理过的车里,亚恒才勉强忍受了这种不适。 直到一棵折断的老树横亘在车前,二人才算是摆脱被颠到吐的悲惨命运。 “就是这里了,”阿尔文笑着给亚恒顺气,“它们几个经常来这玩。” “你真是个善良的老板。”亚恒评价了一句,顺便挥开了阿尔文的手臂。 阿尔文帮助亚恒跨越了那棵倒在路上的枯树,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几个男人的交谈和笑声。两个人面面相觑,还有人在这山里聊天不成? “谁在那儿?”亚恒喊了一声。 男人们的笑声戛然而止,安静得像是完全没有出现过。森林内树木林立遮天蔽日,地面上跳跃着阳光遗漏下的斑块,树枝上时不时传来鸟类的啼鸣与拍打翅膀的声响。 怎么回事?亚恒瞥了阿尔文一眼,对方倒是有些害怕地问他是不是见鬼了。 亚恒嗤笑着,拄着手杖又往前走了几步,接着他听见了别的声音。 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山里回荡开来。亚恒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匹骝色骏马已经冲到他眼前,这匹马足有十七掌高,在亚恒的面前一跃而起,直接跳过了那棵两个成年男人无法合抱的枯树和阿尔文的越野车,往山下跑去了。 “这个坏东西。”阿尔文面对一脸震惊的亚恒说,“那是扬(Jan),霍士丹公马,他的父母都是顶级障碍马,我花了不少钱才把他拍回来。” “看起来不太受管教。”亚恒说。 阿尔文苦着脸想了想说:“你看我们男人呢,对长得漂亮的姑娘总是比较有耐心,对漂亮的马应该也差不多吧。” “噢阿尔文,你是想让它给你生个崽子怎么的?”亚恒说,“你要不要想想带他走,否则我接手这个庄园,它可就没有这种随意出来溜达的好日子过了。” “我想……你以后会喜欢这个大家伙的。”阿尔文左顾右盼,看到了不远处的第二匹马,激动地往哪儿一指,“嘿我的伙计,你看到那匹纯白的马了么?那是狄龙(Dillon),英国纯血马,赢过五场国际比赛的冠军,说起来你们挺像的,都是膝盖受过伤,它当时差一点就被安乐死了,是它的马主坚持要给它动手术,保了他一条命做种马。不过它的脾气实在太坏了,连我都被它咬过哩。” 亚恒顺着阿尔文指着的方向望去,数十米开外的确有个白色的影子,平心而论那是匹漂亮的马,被毛雪白,柔.软的鬃毛与尾巴是淡金色,整匹马像是被笼在了朦胧的光晕里。 狄龙与他们俩遥遥相望,不多时它打了个响鼻,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去,它的步伐和腿脚健康的马完全不一样,跛行十分严重,亚恒不由得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还有三匹,应该在前边。”阿尔文把手聚在嘴边作喇叭状,大声喊道:“哈萨尼(Hassan)——塞万提斯(Cervantes)——吉尔伯特(Gilbert)!!” 阿尔文连着喊了三遍,口干舌燥得直摸喉头,他缓了缓,又对亚恒说:“我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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