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着鸡巴往里插那种劲儿的 (第1/4页)
萨在知道老万的团散了以后就下决心要去找孟虹。孟虹那里有他的老儿子, 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再丢了他。尼拉虽然守着立过的誓言,没有要扔下老萨一 家不管的意思,可是萨自己要走,他也不会费劲去拦。半热带国家的山下冬天没 有多冷的,老萨全家二月出门,他们沿路要饭,要到一点,走上一程,没法去想 他们这样的四个人,是怎么样走过这么多的山路,只不过……他们生出来就都是 高原人的。孟虹狠狠搂了一把小冬,胸脯肉一热就放开了,她死攥住小冬的胳膊 看她一对光着的小脚。她才五岁,她也能走山了,她还是领着瞎眼的萨爷爷… …萨……爸爸,走上来的呢。 他们一家要着饭问着路找到锡山,找到锡山就找到了营地。不穿衣服戴着铁 链的女人,在整片北方也就是那么一个人了吧。外边守门的看他们实在可怜,才 把他们放了进来,让他们能跟孟虹见一个面。 孟虹一手拉着小冬,一手抱着夏天,从波曼拉的身上挣起来,站下地,她要 去给老萨摸摸他们的小儿子。站起来一下脚软又坐回床板上。一屋子的人都在看 着他们一家,有人好心的把孟堂扶了下来,躺到铺上。女人跟小冬说,把你萨叔 叔领过来,领过来看看……摸摸……妈妈这里……真的有了个你的小弟弟。 孟虹并不光是为了这一下心情激动才走不动路。孟虹在生病。春天天气越来 越回暖,拖累着她的麻烦越来越大了。 那么多年孟虹的身体一直是随便人怎么糟蹋,发烧发炎都少的。她反正能撑。 这一次胸脯里开始也还不算大事,只是一直没能长到完全结实。她那个铜环总给 人那么拉扯,白天合上一点晚上又给扯开了,里面一直在疼。这一只奶房里热, 身上也热,脸上红扑扑的,孟虹知道肉里的伤没有压下去。这种时候奶奶里出毛 病会要人的命,小天天一定得活活饿死了。孟虹跟过马帮,出门在外学着找过药 草治马治人,她现在出门下井一路看着边上的草根树皮,有能治伤的就摘点试试。 支撑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身体里的火气从底下发散出来,孟虹的大腿根子两边一天 一夜长满了亮晶晶的水泡。 孟虹知道这是被人干出来的毛病,终于轮到她了。她现在对人劈腿,整个胯 底下一片红艳艳的晃人眼睛,瘙痒刺痛,心乱如麻,撒尿的时候更是像钢针扎着 一样了。孟虹恨恨的想,这下好了,再没哪个杂种敢来提老娘奶子上的铜把手了 吧? 不用说提起来操了。现在一屋子男人都绕着她的狗笼走,能有多远躲到多远。 又有人开始嘀咕着抱怨,这种脏病要传人的,该跟老板说说,怎么也得把她挪动 去个没人的地方。也许就搁在露天里,大风一吹毒气就散了呢。 孟虹还记得几本医学书,也知道不是杨梅疮该不会死,这种病毒的事发过十 天半个月,运气好的话自己能缓回来,也许留疤也许不留疤。可她当然犯不着去 告诉人家。这个病动口舌动奶子都不碍事的,她在嘴上给波乃多加把劲。波乃离 不开她,波曼拉对她也不嫌弃。挂环这头疼得奶水憋回去了,她把天天一直按在 右边。小天狠狠的吸吮,吸干净了用他的小牙床狠狠的嚼。孟虹咬着牙给儿子鼓 劲。天天力气多大啊,嗯,力气就是大。妈妈还能有多少?还有多少,咱家天天 就能把妈妈榨出去多少…… 就是这一场病成全了老萨,要不他们四口人不知道怎么收场了。孟虹求过罕 上尉,波曼拉也求罕上尉,罕思前想后,答应了把孟虹和她的两个丈夫放出营地 去。感染恶性传染病的服刑者适用保外就医,法律里有,孟虹现在就够恶性的。 要让她再在营地待下去,工人的思想工作根本就没法做了。 罕问波乃,你愿意担保你老婆不逃跑,不寻死,法律一招呼就回来报到吗? 波乃咧嘴笑着点头,嗯,嗯。波乃只要听到老婆两个字,每次都是那么喜笑颜开 的。罕说,那个……你们兄弟记的账就算是保金了。 罕再问波曼拉,也问了萨,他们也都愿意担保他们老婆。罕最后问的是小冬, 你也愿意保你妈妈出去吗?小冬也跟她那个大的后爸一样,没说话只是点头。这 一下问的,让边上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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