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弟弟一起外出,哥哥发觉了操逼的声音 (第3/3页)
笑眯眯地揽着渡边诚的肩膀,还摇晃了小诚好几下,“因为我在大学里常常要训练,很晚才能回家,有时候不能陪妈妈,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会很寂寞,不过你回来了,家里就热闹很多了!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渡边诚垂下眼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想起了夏澧,不知道夏澧现在在干嘛。他越想夏澧,心就跳得越快,想起夏澧,心里就泛起细密的酸痛,他的脑子里还在回荡着昨晚上夏澧对他说的那句话,他说“无耻!” 这种痛苦好像止不住,好想要立即赶到夏澧的身边,他想要夏澧摸摸他的头,就摸摸他,跟他说一会儿话自己就会好的。他好想夏澧对他就像对哥哥那样,多加照顾,多加爱护,他觉得,这么长时间的“肉体沟通”并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反而把夏澧推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肯定会好的。渡边诚想,现在他就像是身患不治之症却又被家属蒙在鼓里的病人,成百上千次地自欺欺人道“我肯定会好的”,事实上,夏澧心中到底怎么想,他自己也没有底,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失去张力,疲惫不堪。 或许他的确不爱自己。 心底里的小章鱼狠狠地戳了心脏一下。 夏澧更爱的是夏行歌,他只是个稀里糊涂的闯入者,也不属于这个家。 小章鱼刺破了他的心脏,细长的触手伸进了他的心脏里。 他对夏澧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夏澧不会原谅他的。 渡边诚埋下了头,眼眶有些泛酸,还是憋了回去,佯装无事询问夏行歌,“我们还有多久到?” “啊。前面两站就是了!” 到了市政府,两个人下车后直接上电梯,中途也不是没碰见夏澧的同事,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他们显得很惊讶,“夏行歌回来了?” “是啊!我带着弟弟来找爸爸!” 夏行歌脆生生地回答,他还记得夏澧对他的嘱咐,在外面提起夏澧只能说夏澧是他的爸爸,只能在家里叫他妈妈。两个男孩子坐上电梯去找夏澧,夏澧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似乎有打电话的声音。 夏澧正在整理资料,同办公室的另一个女同事还在打电话汇报工作,夏行歌一进门就很大声地打招呼,“爸爸!我来了!” “歌儿?!”夏澧惊喜地站起来,又看见了夏行歌身后跟着的渡边诚,脸上的惊喜变成了淡淡的笑意,“小诚也来了啊。”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东西!”夏行歌晃了晃手里的打包盒,那是他从日料店里打包好的食物,夏澧的脸色立即就变得不怎么开心,“不是说了不准让你去买这些东西的吗?!真浪费!还不如给钱给我,我去菜市场买些牛肉回来做饭呢!” “这东西也不能够跟家里平时吃的菜作比较啊。”夏行歌打开外带食盒,里面装着一些金枪鱼寿司,还有鲷鱼烧,他递给夏澧一双筷子,“尝尝。” “李子,我们一起来吃吧。”夏澧招呼着同办公室的女同事,邀请她一起来吃,女同事打完了电话,卷起资料就往外赶,“哎,不吃了不吃了,我还有事儿呢,下午你记得去开会啊。” “知道了。” 女同事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门带上了,夏澧掰开一次性筷子,交叉着摩擦几下,去掉筷子上呲出来的木屑,“买了多少钱?” “害,不贵,也就三十多块钱。”夏行歌知道,要是说真实的价格夏澧肯定不乐意,就把价钱往少了说了些。夏澧瞪了他一眼,“下次别去买了。” 说完夹了一大块鲷鱼烧塞进嘴巴里,夏行歌故意问他,“好吃吗?” “不好吃!” 夏澧已经咽下了鲷鱼烧,又夹起了一块金枪鱼寿司,夏行歌耸耸肩膀,用手拐子捅了捅渡边诚,“我就说嘛,又来了。” 渡边诚笑而不语。 夏澧不乐意了,瞪了他俩一眼,“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夏行歌说,“就是让小诚知道你吃东西的时候最虚伪了。” “明明不怎么好吃嘛。”夏澧不乐意了,“还不准我说了吗?” “你说什么东西都不好吃,但你已经吃了好几块了,你说不好吃的时候还吃了一大块。” “那我不吃了!” 夏澧佯装生气,夏行歌忙赔笑摆手,“没有没有,妈妈你愿意吃多少就吃多少。” 夏澧瞪他们一眼,夹起一块鲷鱼烧,“你们肯定吃过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没给你们留了。” “我还没吃饱呢!” “你明明说这是给我带的!” 不过夏行歌带的这些食物的确分量太多,夏澧吃不完,就喂了一些给夏行歌和渡边诚。夏行歌咀嚼着嘴巴里的寿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妈妈,昨晚上你是不是看黄色电影了?” 夏澧一下就谨慎起来,“嗯?” “我昨天听见妈妈的房间了传来很小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你是不是背着我在被子里偷偷看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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