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二妈妈养姘头 (第2/2页)
他想都没想,抬脚就踹,横眉竖目道:“哪儿来的小白脸儿?二妈妈,您也学会养姘头了?还养到家里来了?!” 张玉衡:“……” 连翘前些天夜里才让新主子张玉衡踹倒,今儿又让李北寒当胸一脚,踹在心口,这力道和张玉衡的力道可不一样,李北寒少年练武,身在行伍,又穿着军靴,在愤怒之下,这一下儿几乎把连翘踹的翻白眼儿晕厥过去。 张玉衡斥道:“说什么混账话!你这是打哪学来的坏毛病,不分青红皂白就和人动手,谁这样儿教你的?我看你本事没见长,架子倒越来越大,和不讲道理的土匪座山雕有什么两样?……连翘是我身边儿新来伺候的小厮,正与我揉腿,你看也不看,上来就踹,难道没错?还不和人赔不是?” 李北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问:“真的?” 张玉衡拧着眉毛,把账本儿放下,不悦道:“混账!” 他这一番斥责,很有几分高高在上的“二夫人”劲儿,正玩儿“当庭教子”这一出,要教导李北寒为人处事的规矩。可李北寒心里想的却是二妈妈在床上拢着两条腿不停发抖的模样,再看看他这会儿正气凛然、义正词严,生出几分说不出的感觉。 二妈妈一贯如此,不管人后如何纵情享乐、放荡不堪,人前总是拿出高高在上的态度,好似天底下的道理都在他那儿,也不知道捏着咂儿给他“喂奶”的时候,觉不觉得自个儿有两副面孔。 连翘何等乖觉,见状不顾疼痛,埋头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下儿,期期艾艾道:“都是奴婢不好,冲撞了小爷,该连翘和小爷赔不是。小姐,小爷来找您想必有正事要谈,奴婢去小厨房看看您的银耳羹好了没有。” 他说完,头也没敢抬,爬起来就倒着走了出去。 李北寒冷哼道:“是个阉人?二妈妈,您还有这雅趣,单喜欢教宦官伺候,是不是想过过老佛爷的瘾?” 张玉衡懒得搭理他这大逆不道的混账话,翻过一页纸,又接着看自己的账本,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要权衡考量的烦心事也越来越多,成天可以说宵衣旰食、披肝沥胆,真真累的不轻。 李北寒见二妈妈不回自己的话,也不觉尴尬,托着二妈妈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教他坐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颈侧,压低声音,暧昧地问:“二妈妈,您还没回我的话,您究竟是怀了,还是没怀?给我个准信儿罢,我在外头,一想您怀了我的孩子,就高兴的睡不着觉。” 他去槐树县和未婚妻“相亲相爱”、“蜜里调油”,成天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用管,张玉衡可没那么优哉游哉,忙的恨不能化作百臂观音,把生意上的琐碎事一法解决掉,此时,又听李北寒一点儿眼力都没有的问起孕事,觉得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想劈头盖脸骂他一顿。 想是这么想,说可不能这么说,满打满算,他和北寒也没弄几回,怕唯有撞上大运方能如此轻易怀上孩子,是他自己异想天开、痴人说梦,觉得自己怀中开了花儿,将要结果,哪儿是北寒的错? 张玉衡淡淡道:“你当你是谁,有恁大本事。” 李北寒哪儿会听不出来,二妈妈这是没能如愿以偿,正朝他撒气儿呢。 他也没法儿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究竟是喜是忧,是苦是乐,二妈妈在床上柔情蜜意地哄他留个孩子,他当时心神激荡,不管不顾地就在二妈妈雌穴深处、抵着子宫泄了元阳,倘头脑清醒,不见得会做同样选择。 他复杂道:“二妈妈,您别难过,不管要弄多少回,您想要的,我一定给您。” 张玉衡嗤道:“这是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给的?依我看,你——” 他话还没说,就教李北寒打横抱起,越过层层纱幔、珠帘,往后边儿的寝卧而去,他把脸埋在北寒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烟味儿,轻轻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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