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1出场/耳鬓厮磨被发现 (第1/2页)
春柳抽枝的时节,冰河解冻,万物生长,连带着江湖上的血气都淡了几分,许是好汉们也要晒晒打斗了一年的筋骨。 若是无人来寻,我也乐得清闲,整日地在庭院消磨时间,戏水垂钓、品茗走棋,十分自在。兴致来时,会与小野一同去踏青。我们在煦风中穿林打叶而过,衣衫轻扬,满身萦绕着春意。 前院的白梅谢了许久,我却仍念着那段冷香,一壶花前月下的热酒。 小野取笑我被烧酒烫坏了脑子,要找老杨给我治治。他这几年胆量跟着体格疯长,对我已是愈发不敬重了。 我颇为惆怅地看了一眼他修剪花枝的背影,深觉儿大不中留。 想着又轻抿一口小野新煮的碧螺春,清香浓郁,甘爽生津。我真心喜爱,夸赞道:“路在野,若日后你被我扫地出门,即使不去找老杨开治脑药,单凭这泡茶的手艺,也定能有一番事业。” 他耳路一闭,背对着我开始装聋作哑。 小野,大名路在野,我十几岁时在路边捡来的野生儿子。 捡他那时正逢隆冬,天寒地冻。我又恰是落魄之际,独行流浪。若不是听到他生命力顽强的几声哭叫,定是要把他当成狗儿自生自灭了。 然而,身子被寒风冻得再僵硬,我少年时的心依旧热乎着。抱着大不了一尸两命的心态,我将半大的脏崽子横抱到怀里,任他汲取我的体温,滋养他的生命。 这一养至今,就是整整十个年头。 我窝在摇椅中,悠悠闭上眼,太阳暖融融照在我脸上。个中心酸苦楚,恍如隔世。 “竹羲…小懒猫,该醒了。”恍惚间有人在抚摸我的脸颊,我有些费力地半睁开眼——来人是越山青。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嘟囔一声,又睡回去,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唔…你替我拿盏茶来。” 一阵响动过后,我唇边抵上清凉的瓷杯,啜饮几口,耳目逐渐清明起来。越山青一手拿着茶盏,一手抚摸我的后颈,倒真是在喂猫了。 我顺着他的力道直起身子,仰头看他:“何事?” 越山青白衣无尘,笔挺如松,长发高高束起,随风飘起几缕,中和了淡漠凌厉的气质。此时垂下目光看我,似有仙人之姿。 我忍不住打趣道:“今日怎的如此俊朗,可是要去赴美人之约?” 他神色一暗,直接覆上来啃咬我的嘴唇,又急又凶。我环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越山青这段时日在教中奔波,我们许久不曾相见,稍一摩擦便是燎原之势。 不知过了多久,我几乎要溺死在这个吻里时,越山青才放开我。他伸手替我梳理散发,调笑道:“正是来赴竹羲的约。” 我还微喘着气,不与他争辩。 他也点到即止,正声道:“教中之事我已安排妥当,明日将在青鹿崖举行继位仪式。届时,我会亲手传龙头杖与你。” 我心头微颤,抚平衣褶的动作顿了顿。 光明教的烂摊子可不小。越川死得太过蹊跷,不曾留下半分讯息,江湖一时哗然,谣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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