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变态哥哥粗暴占有 (第2/2页)
屹鹤修长白皙的玉骨手执着方向盘,夜色里禁欲淡漠的俊美容貌更加不可捉摸,泪痣娇艳但不应该长在他脸上,逼出距离感,沈屹鹤低低咒骂一声,想日死他,干的他流口水。 我不知道沈屹鹤在干什么,不会是什么下/流事吧。 对于周景止,我也发了同样的话,只是那人发来一堆惊人恐怖的粉红色玩具,假阳/具,手铐,和数量惊人的各种味道的润滑剂。 我插上耳机,听着女歌手沙哑而富有力量的声音。 。 我最亲爱的人该是谁吗? “柳闻亭。”黑T恤的江郁黑发湿润,露出有些瘦而莹白的锁骨,表情极度不耐烦,“你又在弄什么?” 柳闻亭坐在电脑桌前,对着某款叫爱剪辑的软件发出枯燥的鼠标点击的声音。 几个人都累了一天,江郁脾气不好,所以有些烦躁。 “哥哥。”那声音又轻又软,甚至微微颤着声线。 如果我在,应该能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江郁表情缓和了些,“记得发群里。” 白饶低头,发现裆部可耻的有了反应,于是冲进洗手间。 卧槽,谢阮叫的贼他妈好听。 第一场在网上的反应莫名奇妙的很不错,数字专辑在itunes发布了反响很好,第一周就过百万了。 接下来的场次几乎都是座无虚席,相应周边卖的也好。 从第一场后,我没有再见到过谢涧。 陌路而已,何必在意。 最终场却是在公司所在的城市,公司高层要给我们半庆功宴,这次收益的确不错。甚至开始商量着给我们办AREAN那样的万人场了。 社长是个半秃的地中海,有些油腻。穿着高定西装,却像地摊货。红彤彤的脸颊堆满肥肉,小眼睛显得很猥琐,看向我的时候实在让我毛骨悚然。 难得大方的社长带着我们十多人去一家六星级酒店吃,开了几瓶狐狸崽听不懂语言的酒,我沾酒就晕,一般都是喝果汁。 这次社长非得坚持要我喝酒,努力适应这种交际,我蹙着眉尖喝了一小口,那头四个人闷头吃菜。 厨师是名厨,难得亲自做菜。 滋味儿确实不错。 果然,不一会儿,酒劲上来,我脑袋晕晕乎乎的。 “去个厕所。”我礼貌性的说了句,跌跌撞撞走出装横奢靡的房间。 刚在走廊里,就被社长拖进了电梯里。被带进一个套房里。 暗红色的纱帐绮丽旖旎,古典的装横,甚至还摆放了几个真古董。 我眼中氤氲起纤弱媚色,带着水雾皱眉瞪他。 社长恶狠狠地将我拖到案几上,淫笑道:“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我脑子里迅速闪过以色侍人,只不过干枯的老橘子皮实在难以下嘴,大不了一死。 社长转身去柜子里取些什么。我猜想是润滑油之类。 结果厚厚的五三和金考卷被扔到我面前。 社长狞笑着拿出戒尺,“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快点做题。” 物理,化学,我两眼瞎,简直比天书还诡谲莫测。 那边认识到我去卫生间时间过长。 “谢阮呢?”江郁不耐烦道,狭长的眼睛好像某些冷血的爬行动物。 “社长也不见了。”白饶道。 柳闻亭搁置筷子:“早就知道老畜生不安好心。”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容色如江南烟雨的男子矜贵优雅,水墨丹青般的眸子缓缓扫过众人,“软软呢?” “被社长带走了。”有人磕磕巴巴的说。 “你是谁?”江郁有些恼意,谢阮怎么这么会沾花惹草,“找谢阮干什么?” “接他回家。”谢涧弯弯唇角,诠释了公子如玉为何物,江郁面色一变。 被逼着做题的我眼尾泛红,睫毛还垂着泪珠,手心被打红,虽然社长并未用力,因着肌肤比较细腻,所以才有颜色。 我想起之前网上有采访社长的视频:“进入娱乐圈实属意外,我原本希望能够当个老师。”老!师! 头实在晕,一片空白,古铜镜里的我宛如误入人间的花妖精魅,唇色格外红艳。 门被粗暴的打开,作乱者优雅礼貌地道歉:“打扰了。” 谢涧。 哥哥。 我无声地颤动嘴唇,没能发出声音。 “谢总?”社长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有些惊愕。 “带走软软了。”谢涧浅笑着走向我。 社长点点头,“您尽兴。” 醉酒的我被谢涧抱在怀里,闻着对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淡雅草木香。 “哥哥……”我双臂环住他脖子。 谢涧漆黑的眸子晦暗一片,温和宁静。 我却莫名奇妙地瑟缩一下。 暴风雨前,总是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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