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冬狩之太子殿下带苕华做有意思的事情(高h 马车play) (第1/2页)
这桩事随着元帝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仿佛没了水花,背后种种博弈不提,面上恢复了风平浪静。 苕华也在燕喜宫里关起门过上了安生日子。 他从前在府里便习惯了消磨时光,如今也不觉得无聊。 北风渐起,日头渐短,燕喜宫前的凌霄花在一日日的凛冽冷风落了满地。 李明昭每日都能听见苕华对着光秃秃的梧桐树长吁短叹,感慨它曾经是何等风光,怎么如今却丑成这样。 最后总结都怪太子殿下种花只种一个季的,秋日里燕喜宫瞧着也是黄叶红花好不热闹,到了冬日竟连一处可赏的都没了。 这样说的后果往往也是严重的,燕喜宫外的凌霄花落了,殿里的那一朵却在殿下的辛勤浇灌下愈发娇艳起来。 冬至的第二个月,狩猎场树起了旗帜,一年一度的冬狩敲响了。 原本元帝身体方好,有大臣提议今年不宜亲狩。但元帝说一岁三时田猎乃是礼制,无事而不田是为不敬,坚持要亲行狩猎,李明昭作为太子首当随行,东宫也是紧锣旗鼓的准备了起来。 而此时苕华正在燕喜宫,软磨硬泡,起因是他前不久染了风寒,李明昭不愿带他出门。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苕华在李明昭面前左转右转展示着自己的精力充沛。 李明昭一边看折子,一边端起茶喝了一口:“青芸说你昨日的药又倒了。” 苕华立刻瞪向一旁的青芸,青芸心虚的低头。 “我好了,当然就用不着喝药了。”其实他真的好了,只不过晨起轻咳了一声恰好被李明昭听见,逮住他昨天不喝药的事没完没了的说。 李明昭闻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苕华说的口干舌燥,见他还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也来了气。 他大摇大摆往榻上一坐张口就说:“也不知道我这风寒怎么起的,偏有人喜欢趁旁人沐浴的时候闯进来,床也不睡非要在窗边......” “咳、咳...”太子殿下猝不及防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耳尖乍红。 苕华也不说了,就直勾勾地瞪他。 门侧的王观和青芸都恨不得把头埋进衣领里,怕露出自己上扬的嘴角。 美人眼含怒色也是别有滋味的,李明昭无奈放下笔,将人抱起偷个香,解释道:“冬狩所有的王公大臣都会去,人多眼杂,行程又紧凑,我若不在,东宫就是太子妃掌事,我怕护不住你。” 他讲道理,苕华也不无理取闹,若有所思地问:“我只想出宫看看,不能一直跟着你吗?” 见李明昭有所松动,他又凑到他耳边添把火:“那我就待在太子营帐里给你暖床,等你回来。” 李明昭实在很难不心动,最终叹气:“算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放心不下,还是随身带着吧。” 冬狩长则一月,少也有半月余,若是不带上苕华他恐怕也无法安寝。 苕华立刻站起身,煞有其事地拱手:“多谢太子殿下。” 永昌二十二年十一月,天子大嵬于上苑。 烈烈寒风起,惨惨飞云浮。 出行时东宫仪仗紧随天子仪仗之后,前有四匹奔马为向导,左右各有数十旗。 旗手之后李明昭身披蓝色长袍,着胡服,腰佩弯弓与箭囊,身骑赤兔一马当先,身后数十禁卫跟随,之后依次是各宫舆驾,骆驼队、马队等,各骑者有的架鹰,有的拉狗,浩浩荡荡一大批人,好不热闹。 太子殿下的舆车是特制的,内部很是宽敞,隔成两部分,里面是床榻,外面有小几可供休息喝茶,底下一层还烘了炭火,内里整个暖融融如春天。 苕华此时披绒毯睡软枕窝在马车窗前,抱着手炉,时不时推开窗一览太子殿下的马上英姿,面前的榻几上摆着热茶点心,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青芸都在后面骑马跟随,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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