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烬(调教 放置 烙眼) (第2/2页)
战沙场多年,也想不出这么恶毒的折磨人的法子。 王庆做的比他看到的更多,长钉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每当江殷的后穴被抽插时,便带动长钉在伤口搅动,让情爱之事彻底变成酷刑,而每当江殷的身体被恶意挑逗的兴奋时,或是吃痛挣扎落泪时,王庆便用鞭子、木棒加身,抵消掉江殷从情事中难得获得的一丝快感。长此以往,对殴打的恐惧刻入江殷的骨子,只敢强忍着安静承受所有对他身体的凌虐。 庄承看着江殷棱角分明的半张脸,许是到了子时,地牢外传来喜庆的烟花爆竹声,传到地牢里听起来有些发闷,飘渺遥远。 他猛然记起,几年前的一个除夕夜,忘了为着什么事,除夕夜宴上他被父亲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坐在河边看着万家灯火。 那个除夕夜正是初雪,寒意透骨,他瑟缩着身体,看着河对岸蜷着身子的一条野狗。 此刻,庄承觉得自己与它并无分别。 一队宫中的车马经过,阵仗很大,庄承心里郁闷,不想行礼,就往后坐了坐。 “大胆刁民,太子出行,为何不拜?” 听得太子二字,庄承心念一动。 江殷从马车里下来,示意侍卫退开,毫无仪态地揣着手跺着脚走过来,瞪大眼睛问道:“不必行礼了,你怎么在这里?” 庄承眼神躲闪着,低声道:“出来散散心。” 江殷对庄承家中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便也不再追问,道:“我正要去老师家中送年菜,子今不妨与我同去。” 庄承在青楼长大,出身低微,没有表字,“子今”这个字,还是江殷替他取的。 于君臣之礼,他不能拒绝江殷。 但他最不愿意的,便是被江殷知道他的落魄。 后来他坐上了马车,揣着江殷的手炉,那是他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般好的炉子和炭火,暖度恰到好处,炭气毫不熏人。 江殷给他换上侍卫的衣服,送完年菜便悄悄带他回了宫,二人对弈直到天明。 喝的微醺时,江殷突兀道:“这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庄承下了一子,围死江殷的一片棋。 “每年过完年,到各处行了礼以后,就只剩下我自个儿待着。谁都忌惮着我这个太子的身份,我就只能在宫里自己和自己下棋解闷。”江殷不管失去的那一片棋子,又下一着,登时扭转了劣势。 “我输了。“庄承扔下捏着的棋子,叹气道,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自己是否从那时开始,就隐隐恨上了江殷?恨自己在他面前如此低微,只是除夕夜被他捡到的一条流浪犬。 待到庄承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坐了下来,轻抚着江殷的面颊。 他像被烫到一般弹开手,指尖还有残存的寒意。 罕见的,他不想对这具已经备受摧残的身体再做些什么。 庄承解开江殷眼前的红绸,江殷睁开双眼,漆黑的瞳仁映出庄承一霎那的慌乱。 下一刻,庄承如同入魔一般,操起火盆里的烙铁,直接按到江殷的眼珠上。 “呲——”一阵白烟升起,任是江殷饱受折磨,对痛苦的忍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也难以抵御这灼眼之痛,在刑架上挣扎起来,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喊。 直到江殷的双眸变成两个血洞,庄承才停下手,额角爆出青筋,浑身挂了一层薄汗。 明明自己无愧于他,为什么还是难以面对他,一定要把他挫磨成眼下这副样子才心安? 最后,江殷身上的束缚一一被庄承解下,钉住四肢的钉子被拔出,潺潺的留着鲜血,江殷却像个木偶一般没有反应,任由庄承把他抱到角落的一个草堆下躺下。 庄承离开地牢时,在门口等候的王庆诧异道:“陛下这就要走了吗?” 庄承点点头,“给他止血,洗干净明天送到朕的寝宫。”他顿了顿,又道:“今晚让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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