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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清明，他的眼神有些痛苦，昏黄的灯光下，凌乱不堪的床单上玉体横陈，妹妹的白皙的肌肤上都是轻轻点点，是他留下的痕迹，床单上更有刺目的鲜红，是妹妹的处子之血。

    他们不可以这样，苏轩瑾在心底下定了决心。

    苏叶熙睡得昏昏沉沉，第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哥哥已经替自己做了清洁，她的身子虽然干爽，身上的痕迹却是洗不掉的。她想到昨夜里哥哥足足同她欢好了三次，便觉得心中雀跃，衣服已经被哥哥扯得破破烂，她嘟着嘴，眼眸里却闪烁星星点点的笑意，其实她一点儿也介意的。

    整个房里静悄悄的，苏叶熙之后就看到了旁边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还附了一张字条。

    “小熙，你那个朋友我早已经送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非我本意，昨夜里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喂了药，你不用担心会怀孕。我很抱歉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们不能这样，上次你见到的孟婉，很快我就要同她订婚，我很喜欢她，她会是你的好嫂子，忘了昨夜里的一切。哥哥爱你，但是只是哥哥那样。其他的行为不可以有……发生了昨夜里的事情，我也不好面对你，小熙，接下来的几天我会住在酒店，等到开学了，你搬回到学校里住吧。”

    吧嗒吧嗒，她的泪水落下，她重重伸手替自己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一直在低落的泪水，昨夜里是她自甘堕落？哥哥要和孟婉订婚，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上一次的电影院也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只是为了教育她，不要让人碰触她。苏叶熙泪水润湿了整个纸张，黑色签字笔留下的印记也被晕开。

    虽然床榻上还是属于哥哥的青草的芳香，但是他不会回来了，苏叶熙伏在床榻上呜呜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23.爱谁？

    “你这又是何必？”孟浩看着好友一杯又一杯的灌下酒，“别喝了，你这不是在喝酒，你是在自虐，你完全是在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别管我。”苏轩瑾低低吼道，一想到昨夜里发生的事情，他就无尽得痛苦，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亲妹妹发生那样的关系。“你不懂，你不懂，我伤害了我最最宝贵的宝贝，我现在连静静守着她的理由都没有了。”

    孟浩犯了一个白眼，“不就是你和你妹妹之间的事情，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不要生孩子，换个地方生活，谁认得出来你们。”

    “我不能这么做，不能，这样太自私，我也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苏轩瑾摇头说道。

    孟浩知道自己的好友有强烈的责任感，也正是因为他的责任感，让他看重他，此时也只能叹气，看着好友一杯又一杯的喝酒，直到喝的醉醺醺的。

    孟浩最终扶着喝得醉醺醺的苏轩瑾敲响了房门。

    苏叶熙穿着睡衣，一双眼睛哭得早已经肿起，红彤彤得像只兔子。孟浩打量着苏叶熙，他很久没有见过苏叶熙，此时苏叶熙出落得婷婷动人，因为昨晚上的一夜旖旎风光，她整个人散发出自然而然的妩媚，让人挪不开眼睛。

    “哥哥怎么了？”她的声音也是沙哑无比，“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心里想着还不是因为你，口中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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