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强上路过的重伤男修,逼迫他交出元阳 (第1/1页)
波光粼粼的湖水上腾着虚渺的雾气,云无宗地处极南方,终年暑热,而万物阴阳互补,其禁地后山中的这一方湖水便属世间极寒之物。 冯州宁沉在湖底许久,终于破水而出,在星夜下撩着水波,拍了拍自己红烫的脸颊。 她昨夜便偷偷潜进来,在这寒潭里泡着,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比往日都要早许多,偏生哥哥上个月去了岐水秘境,不在她身边,无人为她施法压制这恼人的发情期,她便只能泡在寒潭中,压压体内横冲直撞的情欲。 可随着她年纪与修为渐长,这寒潭水对她的作用也越发微弱了,所幸哥哥明日便回来了,她只要再忍一夜便好。 冯州宁强迫自己沉下心来,鼻尖却倏忽嗅到一股血腥味,卷携着一丝道不明说不清的勾人气,让她心神摇曳,几乎快要听从血脉本能的召唤,化为兽形,越出寒潭,在地上打几个滚才好。 血腥气越来越近,水中的冯州宁微微眯起不断变换瞳色的眼睛,盯住了岸边那道狼狈不堪的身影。 或许是过去这些年压抑得太狠了,再加上这猝不及防的刺激,这次发情期的情潮简直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待到冯州宁清醒过来,她已经上了岸,将那个满身血污的人形春药催化剂压在了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甚至动用了本命神器,捆绑住了他的手,扣压在头脸上方。 少年又破又脏的衣服被她粗暴地扯掉,碎步的残骸正被风吹卷着飞过几小步。 冯州宁的目光下移落到他没了衣服遮掩的胸膛上,纵横的伤口血肉模糊,正在淌着血。 她很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分身正将她的花穴撑得满涨,娇嫩敏感的肉壁能够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跳动与剐蹭,一出口便是又娇又媚的呻吟,听的人面红耳赤,血脉澎湃。 处在发情期的冯州宁根本感受不到初次的痛苦,只有无尽的欢愉与欲望,清醒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便又如吸人精魄的精怪一般,在少年身上驰骋着自己的兽欲。 而她身下的南陵则是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姿态,清醒地被从湖里飞出来的少女压制了修为,扒光了衣服,强上了身体! 本就在秘境中受了重伤的他,根本打不过这个趁人之危,夺人清白的少女。 他从一开始的震惊,恼怒,到如今已经不自觉地挺动腰配合着她的动作,当真是堕落!堕落!! 冯州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已经是被发情期的欲望完全控制了。 嫩穴里的水像是流不尽似的,男根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水液顺着少女的腿根蜿蜒而下。 南陵咬紧了牙关,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与紧握的手显示出他的不平静。 他觉得身上的少女一定是对他下了药,不然他一个重伤病弱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强上自己的女色魔硬的起来?!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可情欲的滋味太过诱人,微风携着少女清甜的体香,笼罩着他的感官,少女的身子泛着粉,男根被软肉紧紧包围,生理上难以拒绝的快感,让他可耻地想要更加迎合她,取悦她。 他一边唾骂自己,一边又难以自持地沉浸到情欲中去。 “嗯啊……撞得再重一点……”少女无意识地吟叫道,身子上起之后,又重重下落,将男根吞没殆尽,像是要榨干身下的人一样,不留一丝余地。 南陵面色隐忍地闭上眼,软肉推挤着男根,顶部被花蕊紧紧咬住,吮吸着精口。 他快要忍不住了!可元阳这般重要的东西,他今日就要这般不清不楚地给这强上他的女色魔吗?! 他心里一阵悲凄,温热的触感附上侧脸。 他睁眼一瞧,便是那女色魔放大的脸。 她上半身俯压下来,饱满的胸脯隔着湿淋淋的上衫,压在他满是伤口的胸膛上,寒潭水刺得他一个激灵,又冷又痛,简直就是种折磨。 偏偏身上的人不依不饶地捏住他的脸,吐息道:“快点给我……” 南陵绝望而无助,他日后出门一定会先卜上一卦!!在此立誓!! 精关失守,热流涌入花心的一瞬间,花穴紧缩,喷出清澈的水液。 交合的二人皆是身体紧绷,神识仿若交融在了一起,飞至九天之上,而顷刻之后,又忽坠回原地。 清醒了的冯州宁精力满满地站起身来,疲软下来的男根从她体内滑落,没了阻塞,黏稠的液体也随之从她腿心流下,带来些许异样的痒意。 她撩起裙子,从储物戒中拿出锦帕擦了擦,别扭又羞窘。 目光转回到仍旧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他显然是凄惨多了。 本就受了重伤,被她一番凌辱之下,不仅没了衣衫,还没了清白。 白皙的胸膛上全是伤口崩裂之后的血迹,看着有些可怖,但吸取了她的元阴之后,伤口已经快速地在愈合之中了,想必是不会轻易死掉了。 “这位道友,对不住。”冯州宁羞窘之余又有些难堪,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发情期失控强上了别人,虽说半夜三更在禁地闲逛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道友,但这也不是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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