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吸neinei/舔哥哥的小屄 (第3/3页)
吐露蜜液时叫了起来,流着泪哀求已经听不见外界事物的林鹤初:「要喷了――不可以、不可以吸那里!小初――呜!」 被快感弄得迷迷糊糊的青年哭喘着从嫩屄中涌出大量温热汁液,年轻男人张嘴接住,只是他喷得太多,还是不免有些飞溅到林鹤初脸上。 被舔屄舔到潮吹的青年因为极端的快感和喷到男孩脸上的羞耻而遮住眼哭了起来。林鹤初毫不在意地舐去唇边沾上的清液,将他的手从漂亮的眼眸上拉开:「哥不舒服吗?哭成这样。」 「都说、都说不可以舔了……」哭到连鼻尖也红通通,看上去可怜又可爱的白知棠理智稍微回笼,觉得更羞耻了:「还弄到小初的脸……」 「但是哥很喜欢吧,喷了好多水。」林鹤初用桌上的纸巾替他擦去胸口和下面的情慾痕迹,躺下来抱住他,把脸颊上的泪珠揩去:「以後豆豆肿起来的时候就用舔的,这样哥就不会痛了。」 被环住的青年慢慢止住啜泣,抿着唇小声问:「小初不会觉得很脏吗,舔那里……」 「为什麽要觉得脏。」年轻男人不解地看他,在看见他因为难为情和没自信而流露出的犹疑後轻拍他的背:「我说过哥的身体很漂亮吧,不要乱想。再说如果觉得脏的话,我就不会去舔了。」 白知棠垂着眼睫,被他温和却坚定的语气说服了:「……嗯。」 一个晚上被手口并用地弄得痉挛高潮了好几次,漂亮青年叫得声音都哑了,不久便噙着眼泪抿着嘴,在大男孩暖烘烘的怀里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後安详纯真的脸庞,林鹤初实在难以和仅仅半小时前那个还微露小舌、甜腻地呻吟着被自己舔弄嫩屄到高潮的艳丽景象连结在一起。熟睡的青年看上去年纪比平时更小,柔软的浏海散落在光洁的额前,小而挺翘的鼻尖不时皱起,粉色唇瓣偶尔会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林鹤初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天生冷厉的脸上神情连自己也没察觉地柔和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拉过被子替未着寸缕的白知棠盖上,准备回自己房里。 还没蹑手蹑脚地离开床边,被留下的人咕哝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林鹤初穿上裤子离开了主卧,坐在客房床上发愣。 刚刚要下床前,他好像听见了什麽――睡熟了的白知棠在不知道有着谁的梦里喊了一句老公。 年轻男孩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因为他从来没听漂亮青年提过这个词汇。 但现在他又仔细地回忆了一次,白知棠的确是喊了的,那两个字很清楚,结合青年呓语後就又呼吸均匀地睡去,前後没有其他字句的语境看来,也没有任何同音异字的可能。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白知棠有能够、或者是想要称呼为老公的对象,所以虽然平常清醒时没有提过,但在梦中还是敌不过潜意识的支配,脱口而出。 所以,能让哥喊老公的人是谁……?思绪陷入混乱之中,林鹤初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茫然无措起来。 会是他吗?想到这种可能,林鹤初的心脏怦怦直跳,可是哥一点都没有表示过想叫他老公的意愿啊?再说这种称呼,必须得是情侣才能喊吧?哥说他们两个是互相帮助,那就不是恋人关系,又怎麽会想这样喊自己。 那究竟是想喊谁呢?林鹤初摆着沈思者的姿势思考起来。但他只要一想到白知棠喊别的男人的画面,心就像坠入无边深谷一样,根本无法冷静分析。 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也会对他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吗?会像允许自己触摸一样也让那个男人碰身体吗?会每天做蛋糕给那人,餐餐为他亲自下厨吗?到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站在哥哥身边,只能带着笑容祝福他和那个男人? 光是想像能够独占这些待遇和漂亮青年身边位置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一个陌生人,林鹤初就烦躁起来。 怎麽可以。哥只能对我那样笑,只能为我做各类小蛋糕和想吃的料理,只能在我的疼爱下展现含泪高潮的样子,只能被我抱在怀里哄,身边站着的也只能是我―― 夜半的521室客房传来压抑在喉间的崩溃低吼,林鹤初将身体投入床铺,知道自己今天大概要失眠到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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