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O Sole Mio?下(蛋:婚後短篇2) (第2/7页)
敢笑。」 负伤青年收了声,可怜地看他:「阿允。」 严允没答他。 「阿允。」青年就去扯他衣角:「阿允。」 少年别过脸,语气还是凶巴巴的:「听见了,不用一直喊。扶就扶。」 徐莳清又笑开了,不是肆意大笑,而是眉梢眼尾都沐浴着暖意的笑。 「阿允真好。」 哪里好了。严允不懂青年小小的脑袋瓜里是怎麽想的,好像整个育幼院就没有半个孩子不好,就连人人都敬而远之的他也成了个乖宝宝。 再说徐莳清会受伤,除了翻墙不熟练外也有自己的责任,他本就应该照顾这个男人。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无意识地将徐莳清圈进了自己的保护伞下,因为被青年需要的感觉意外地好,也意外地令他愉快。 严允一动不动地站在墙边,A城的秋日午後不算太凉,也说不上暖,阳光从云後探出一点头,跟公司楼下老在上班时间看报纸的警卫般,爱干不干的。 几个孩子从他身边跑过,嘻笑着追逐游戏,严允被这烟火气拉回了神智,脚步微动,打算走回巷口。 够了。这样就够了。光是看着当年心动开始的起点就让他要喘不过气,几乎想要走进去再会一会徐莳清,问青年要怎麽做才会喜欢自己。 可他不能这样做。 被拒绝一次就够了,要让他再经历一次,那不仅是尴尬,还显得他缠人又不讲理。 严允转过身,迈开步子,朝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矮墙里传出的声音又让他站定了。 「院长爸爸!」是清脆的孩童声音,听起来是个小男孩:「你在看花花?」 他的呼吸因为男孩喊出的称谓停了一瞬。 徐莳清在里面?和他一墙之隔的地方? 「是呀,花花要喝水,院长爸爸在喂它们。」 温柔平和的声音传来,严允彷若沙漠里行走数日,总算看见了绿洲的旅人,将自己贴到了墙边,也不在乎身上的西装会不会沾上灰。 「程程也要喂花花喝水。」小男孩的声音响起,奶声奶气的。 青年似乎是笑了――即便隔着墙,严允也能想像到徐莳清现在脸上是什麽表情,肯定是好笑又宠溺:「不行,花花今天喝饱了。明天再让程程喂好吗?」 严允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病态,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了录音。 後续当然是小男孩闹着要浇花,青年耐心又温柔地哄他,最後吵累了的小男孩妥协了,和青年拉了勾勾,约好明天让他喂花花喝水後就一起离开了墙边。 严允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关上了手机。 然後垂着眼笑了。 虽然没能见面,可至少他能一直听见徐莳清的声音了,还是温柔劝哄的那种。 虽然这份温柔并不属於他。 後面几年里,严允换了不少次手机,但那段录音一直保留着。在职位逐渐攀升,责任日益增多的情形下,还年轻的他不免因压力失眠,那时只要打开音档听上一会,他就能在不自觉间沉入梦乡,比任何安眠药都有用。 严允觉得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他能用一段录音假装徐莳清陪在身边,而徐莳清也不必再被不喜欢的男人缠着,对两个人来说都再好不过。 他没打算忘记青年,两人一起走过的几年是他迄今觉得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倘若忘却那些,严允不敢保证自己还有动力再继续维持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模式。 可在他离开育幼院即将届满十周年的这个月,就在严家举办的某场商业酒会上,他听见了两个与会夫人的谈话。 「任家近来乌烟瘴气得很。」年轻点儿的那位压着声音道:「任老爷子突然就去了,几个孩子和没名分的为了争财产,准备告上法院了。」 「真是造孽。」鬓发霜白的妇人叹气:「任老爷子除了风流点,也算是难得的好人了,怎麽突然就走了,身後还落得不平静。」 年轻夫人嗤道:「可不就是他四处留情惹的祸。那几位虽然各怀鬼胎,倒是都主张先停掉任家所有慈善项目,生怕分到手上的少了半毛。」 严允捏紧了手里的酒杯。 任家,他知道的。也算是严家的合作夥伴之一,虽然领域不同,往来并不密切,可在这地域也称得上人尽皆知。 而他对任家的第一印象是育幼院的主要资助者。育幼院能够在物质不虞匮乏的情形下运转至今,可以说都是靠着任家的固定赞助。 他招手叫来随行的秘书:「把任家名下的爱心资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