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金主吃醋,欲求不满 (第1/2页)
“过段时间我要出差,你准备准备。” 项权西说到一半见宋晨没反应,皱眉问:“在想什么?” 宋晨回神,咽下涌上来的反胃:“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 项权西从报纸后抬头:“怎么了?” “应该是昨晚没睡好。” 秦安的那些话,让他如何能睡得着。 项权西将眼神移回报纸:“嗯,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先去,酒店孙助理已经订好了。” “……好的。” 宋晨沉默吃了早饭,头晕地厉害,才准备起身,就被项权西从身后抱紧。 “项先生?” 项权西头埋在他的颈窝,低低嗅着:"昨天那个男人,碰你了吗?" “项先生!” “记住,我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契约写的很明白。”项权西手指玩弄他的发丝,声音低沉地近乎森冷。 “您多虑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最好是。”项权西一只胳膊向前伸到他膝窝,将他打横抱起。 “项先生,我今天不舒服……” 项权西低头直接用吻堵住他的话:“嘘……”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项权西放在床上,衬衫被大力撕开的时候,宋晨叹气:好好一件新衣服,又被糟蹋了。 宋晨再醒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他试着起身,下身的伤口被拉扯着撕裂般的疼。头有千斤重,一晃神便砸回了枕头上,他呆楞了片刻,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项权西做的那几次,一次比一次狠,像是在发泄什么。 这时门开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进来。 “祁医生。” 祁奕将体温计塞进他嘴里:“别乱动,你发烧了,刚才烧到三十九度。” 等了会,祁奕才从他口中拿出体温计,他眉头舒展开:“温度降下去了,下次注意,不舒服直接来医院,或者给我打电话,别拖着,你身体本来就弱。” “好,谢谢。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 原来他睡了这么长时间。 祁奕默不作声收拾药箱,临走时忍不住抱怨:“这个项权西怎么搞的?人都这样了也不知道节制。” “他人呢?”宋晨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一枚钻石胸针,牵了牵嘴角,琢磨着宋玟出国留学的钱还差多少。 祁奕摇头:“刚走,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祁医生,我弟弟他……” “放心吧,他的情况一切正常。倒是应该关心你自己。” 宋晨虚弱笑了,他刚吃了发汗的药,现在脸上潮红,这一笑,更让人心疼起来。 祁奕见劝不动,暗自叹了口气,便悄声离开了。 宋晨吃了药,睡得熟,项权西回来的时候他没醒,往常怯怯的小兔子现在眉头紧皱,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项权西在他身侧躺下,盯了他很久,又抓着他额前的湿发意味不明地拨弄,最后上前把人一把搂在怀里,哄了很久才睡了过去。 宋晨醒的时候屋子里没人,倒是床头又多了一块宝格丽手表。 项权西一向大方的很,契约上虽然写的是按月结算,但每次项权西来的时候总会给他带些小玩意,那些东西加起来,也是比不小的数目。 他大病初愈,懒在床上不愿意起,胡思乱想间又想起了跟项权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大学刚毕业,母亲癌症去世,弟弟车祸昏迷,妹妹要升高中。外债不知道欠了多少,每天都有讨债的蹲在门口,起初他们会怕,到后面也就麻木了。 那段时间他想,只要有钱,让他干什么都愿意。 活着从来没有那么难过。 项权西就是在那个时候,闯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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