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的小妈 (第3/3页)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从小读遍了书房里杂七杂八各式书籍,在关键时候也能从脑袋里翻出理论用于实施,我扶上小妈额头,事实上,他苍白脸上两抹病态坨红已经将症状揭示,他定是经历了长时间折磨,以至于嘴唇在一次次忍痛撕咬中晕上浓重血色,我不敢贸然吮吸,因为不确定炎症有没有引起输乳管阻塞,若是那样,吮吸也只是给他的痛苦雪上加霜。我爬上床压在雌虫身上,扰醒雌虫好容易才进入的休眠,刺痛瞬间让他无意识的咬紧唇瓣,却没咬下喉间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我没有犹疑,碾起乳头,指尖轻轻抠挖乳孔试探,还好,事情没有严重到最糟糕地步,可动作再怎么小心,我也无异于是拿刀尖剐小妈的伤痛处,他痛哼着下意识挣动起来,四根银锁哗啦啦一起奏响,涣散的眼神被刺激的顿时清醒,他看清是我,出乎意料,竟挣扎的更加剧烈。 我连忙按住塞伯忒双手,以为他将我认成了那个虫渣雄父,“是我,是我啊,塞伯忒。”他没有力气挣脱,却还是狂乱的不断摇头。“出去。”神情被散乱的银发遮住,向来清冷的声音湿透了,带着浓浓恳求,“别看我,出去……求你,别看我。” 我想帮他,就必须用嘴亲自将留给子嗣的源流吮尽,但确实,这是一件出格事。 帮雌虫吮出过剩乳汁,是他的雄虫才能拥有的绝对特权。我觉得塞伯忒是接受不了被雄主的孩子侵犯本是为后代分泌的甘露,我拨开雌虫长发,被他眼角晶莹扎的满心是血,小妈哭了,从不为痛苦低头的塞伯忒此时却因我自觉善意的侮辱不堪落泪。我假装不知,撑出一个幼虫标准笑容,细密的吻从额头,眉心,吻过咸咸的眼角,就像每一个虫崽与他的雌父亲呢那样,嘴巴落在小妈小巧喉结,到精致锁骨,然后笑嘻嘻蹭他脸颊,将哽咽吞下,撒娇说,“小妈小妈,宝宝想喝奶。” 塞伯忒很少会拒绝我的请求,而即使头一次拒绝了,只要我有意撒娇,他也撑不过第二次。可这次小妈的态度却前所未有的坚决,他抿紧了唇,血线从唇角流出,大有情愿赴死的决断,我不气馁,演出流浪小孩,将饥饿与流离的悲拗本色流露,“小妈小妈,宝宝好饿呀,为什么不给宝宝奶喝,小妈不爱宝宝了吗。” 也许是和他产生了共鸣,小妈慌乱的摇头,说不是,说没有,母性迫使他松动了,答应了我的要求。 过度涨奶已经使吮吸都变成种折磨,我用先前准备的热毛巾敷在胸乳处好让奶水顺畅流动,在这之前我已用杀菌水漱了口,又用生理盐水过了第二遍,所以含上去时,他的伤处并没有遭受太大刺激,可小妈还是敏感的浑身一振,他拽紧床单,手臂挡着眼,不愿看我背德的动作。 当我开始吮吸,麻木的胀疼被更剧烈的刺痛取代,他一时不防长长呻吟出来,身体无意识绷紧了,每一寸肌肉都在应激反应下不住颤抖,小妈下意识想将带给他痛苦的源头掀开,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的手正不断按揉好减轻他的痛苦。事实上这时,我已经做好重伤准备,塞伯忒经历过二期发育,即使平时被雄父用药压制,可在极痛中,他的身体已经强制进入战斗状态,尖锐的利爪划破我后背,热流顺着破口往下淌,很疼,疼的我一不小心用力了点,小妈被我的动作弄的凄厉痛呼,爪子擦过我后背抓破了棉褥,我小心按揉缓解痛楚的几个穴位,吸出的乳液慢慢从稠黄变得清透,即使有意掩饰,小妈的叫声也渐渐变了调,上挑的余音又软又甜,我松开嘴,想换另一边,却无意发现小妈直直望着我的湿漉漉双眼,像是冰雪消融,于是春光乍现,他的眉目本是薄凉,却在动情时流露惊人旖旎,让我不由痴了,用沾满清甜奶香的嘴吻去他唇角红艳。 “小妈,宝宝要喝另一边了。” 我用装傻卖痴掩盖情不自禁,更温和,也更干脆,对准左边酥胸,重复另一种刑罚,直到小妈哭软了腰,酥酥麻麻的对我说够了。 我和小妈订过一个约定,每过三天,他要给宝宝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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