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一辈子 (第2/2页)
…缓缓,我不应期。” “忍着。” 贺余乐脑子混沌,扛过那短暂的不应期以后快感又一波波卷来,他终于抓住了事情的重点:“我错了……啊!轻点、我,我错了,我不该……啊啊……操,我不该膈应你……” “你哪里错了,”容山学说,“你对的很。” 贺余乐:……好吧气糊涂了。 “你别生气……”贺余乐回头,朝他吐舌头索吻,容山学的额发已经被汗湿了,往后一撩露出些许额头来,短暂接了个吻又把他摁下去挨操:“我没生气啊。” 贺余乐:……这不完了吗? 终于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贺余乐把头埋下去。他也确实很瘦,脖子后面一条脊骨轮廓亘在正中,像一条山脉。容山学动作慢下来,吻他颈后,然后把精液灌在里面。 贺余乐的声音也哑了:“操没戴套。” “咱俩无套多少次了,快,起来。” “你还要来??” “有什么问题?” 贺余乐咽了口唾沫:“有啊!不行我不行了,你这么搞我会死的。” 容山学好笑地说:“你耐操的很。” “跟你试试这个。”容山学又把他抱到墙边压住,两腿顶开他,让他扶着墙几乎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贺余乐也见过,脸都白了,进来差不多快一半,他就挺着腰求饶:“不行了不行了,我屁股疼。” 容山学说:“你让我试试能进多少。” 贺余乐欲哭无泪:“真的别,我不想进医院。” 容山学没说话,一直慢慢挨到了底才说:“这不是进去了吗。” 贺余乐心想光进去就这么刺激等会儿动起来还得了,他整个人像是被淋湿了,汗水流了一身,忍不住说:“你不生气我生气了。” “嗯让我见识见识。” 容老板无所畏惧,缓慢抽动起来,循序渐进,没一会儿贺余乐就断断续续在他手掌心哭了起来,容山学当然没理他,往里头夯了好几十下,看贺余乐哭的混混沌沌的也有点心疼,安慰似的给了个吻,气到现在也差不多消了,折腾狠了反倒是他心疼。 抽出来时精液滴滴哒哒顺着贺余乐的腿根流,容山学把他抱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加清理了一下,最后把贺余乐塞进被子里,人还抱着他,脸放在他肩头。 贺余乐第二天起来腿已经完全软了,睡到下午才起,被容山学拐到温泉里泡了会儿,容山学给他揉了老半天膝盖和腰,他心想这可怎么得了?当初他就应该争气一把,当个1,也让容山学吃吃苦头。 不过说这个也晚了。 容山学系好腰带,问:“回去睡觉还是怎么的?” 贺余乐看着他,说:“不……不了,出去走走吧,找点东西吃,感觉这两天睡了好多。” “那去换衣服吧。 ” 两个人换好衣服走在街上,已经快半夜没多少人,他们在夜色里沿着公路慢慢走。这里快邻近郊外,人和车其实都不多,贺余乐看见天上的星星,觉得没有比这一刻更好的时刻了。 容山学忽然说:“跑什么?” 贺余乐快步牵着腿跑了两步,跑到前面去,双手举起作话筒:“容山学——” 他看着贺余乐,接下来三个字并没有声音,但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说:“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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