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学会服从(20)你的第一课结束了 (第1/2页)
孤月住处的一楼大厅里,精疲力竭的杨冽惊魂未定地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手中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他还是反胃犯恶心,缓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低着头,对坐在他身边沙发上的孤月说:“……主人,谢谢您肯来救我。” 孤月放下手里的茶杯,对道谢不置可否,“我下楼,是因为在紧要关头,你第一个反应喊出来的人是我。”他说着,拿过杨冽的水杯倒了半杯茶水才又塞回他的奴隶手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管你主观上承不承认,但你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了唯一能在这里使你得到救赎的人——这是个好现象。现在知道项圈上的牌子是干什么的了?” 杨冽从干裂的下唇上啃下来了一块皮,“嗯。” 孤月意味不明地勾勾嘴角,“其实他们说的没错,在月光岛上,没有编码牌的奴隶是人尽可夫的。” 人尽可夫四个字吓得杨冽抖了一下,他忽然渴望那个被孤月收走的牌子能重新回到脖子上,以此带给他一点病态的安全感,茶水微烫的温度让杨冽僵冷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点温度,“您一直在二楼看着,对不对?” “对。” “如果我不呼救,您会来救我吗?” “只要他们做的不过分,就不会。” “什么才是您认为过分的?” “真刀真枪地操你——你伯父跟岛上签的协议里,写明了在调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用真家伙插你后面。” “只是这样,并且还是因为协议?” “奴隶,”孤月拽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冽苦笑,“只是觉得我该怨恨您的残忍,可是又偏偏在感谢您的仁慈……”杨冽脖子几乎向后绷直了,他仰头看着他的调教师,因为这个姿势,项圈卡在喉结下方压得格外的紧,他被硌得有点想咳嗽,但担心怕孤月觉得是对他不敬,所以强行忍住了,他哑着嗓子,如软地低声对孤月保证,“我不敢再忤逆了,主人。今后……都不会了。” 孤月哼笑一声,放开他,不以为意,“口说无凭。” 杨冽忽然转身,靠着沙发,下颌几乎蹭到了孤月的腿上,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看上去有一点凄艳的不安和决绝,“您想我怎么证明?” 孤月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没回答他,只是径自吩咐,“收拾收拾,起来回房洗洗睡吧,今天没做完的四十分钟卷腹,明天早上补。” 孤月说完就走,杨冽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对已经走上楼梯的孤月小心询问:“主人,您什么时候能把编码牌重新给我?” 从楼梯间转头扫了他一眼,孤月轻描淡写,“如果明天你表现好的话。” ……………… ………… 因为做不到对玄明一个人展示,隔天的傍晚,孤月把他带到了公共沙滩的休息区,让他当着整个休息区所有人的面,做昨天他反抗着说做不到的事。 孤月性子冷,不喜欢人多闹腾的地方,沙滩这种地方平时很少来,所以突然牵着奴隶坐在遮阳伞下,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快看快看,孤月大人又收新奴隶啦!” “不是收奴吧?是不是就随手带过来玩玩啊,你看那个奴隶项圈上没孤月大人的牌子。” “大人这架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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