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应打这个赌 (第1/3页)
天色渐暗,路上行人开始多了起来,脚步匆匆往家赶。 产房毫无动静,产房门口等待的家属开始焦躁地走动。 这边躁动,窗户那边却很安静,两人并肩站在窗台前,一句话也不说,只干站着。 一个身穿红色棉服的中年女性家属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儿,对着高的那个,说:“哎,小伙子,你爱人进去多久了?” 周淮愣住,没吭声。 费南斯愣了愣,回过神,转头,替他答道:“已经五个多小时了。” 家属叹了口气,说:“比我闺女还久。” 费南斯问:“最长时间要多久啊?” “说不清,有的得好几天。” 好几天? 费南斯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说:“这么…长时间,一定疼死了吧?” 家属说:“别害怕,现在医术先进,有麻药,还可以剖腹。” 费南斯下意思摸了下肚子。 家属笑着问:“第几个了?” 费南斯看周淮一眼,迟疑地说:“第……一…个。” 家属笑了,说:“让你哥加把劲儿,多生几个。” “……” 费南斯清了清嗓子,问:“您闺女是第几个?” 家属说:“第二个了,要是是个女儿,就儿女双全了。” 费南斯点头,说:“嗯,蛮好,蛮好。” “肖雯家属!” 费南斯回过神,忙拉着周淮走到门口。 婴儿小小一只,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张脸,睡在护士怀里。 护士看向周淮,笑着说:“快抱抱你闺女。” 好一会也没见他动,费南斯碰了碰他,说:“去抱孩子。” 周淮不动,脸色僵硬,浑身绷成了条直线。 刚刚聊天的家属凑了过来,说:“小伙子,怕什么,抱抱她。” 周淮皱着眉,还是不动,只看着护士问:“孩子她妈怎么样?” “她没事,就是体力不支,需要多休息,再等一会儿就出来了。” 周淮脸色一松,肢体还紧绷着,费南斯确定他不敢抱孩子,于是上前接过孩子。 孩子稳稳地躺在怀里睡着,费南斯莫名紧张起来,往周淮看去,他依旧站得笔直…… 护士笑着说:“带孩子先回病房吧,留下一个人等产妇。” 费南斯问:“你等?” 周淮点了点头。 病房内一共六张病床,空了三张,另外两个产妇正在产房待产。 屋内无人,费南斯把孩子放在床边的小婴儿床内,拉过来一个凳子在婴儿床边坐下。 不知睡了多久,费南斯被吵醒。 睁开眼,周淮正推着肖雯进来,费南斯赶紧站起来,挪开椅子,让开位置。 肖雯脸色苍白,正沉沉睡着,头脸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费南斯将她被子掖好,拆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来一块方巾,叠成方块后,她来到床边,弯下腰。 周淮盯着她看。 她一脸平静,没有不耐烦,更没有嫌弃,她手上动作极轻,极慢。 费南斯给肖雯擦干脸和脖子,又给她擦了擦手,然后去卫生间洗干净方巾,把方巾晾在床尾栏杆上。 想了想,她嘱咐说:“别给她用凉的,要用就用干的或者拿热水浸湿了再给她。” 周淮盯着她,慢慢点了点头。 费南斯走到婴儿床边,弯下腰,孩子睡得香甜,费南斯伸出手指,点了点她脸颊。 “你赢了,欠我的饭一笔勾销。” 周淮盯着她后脑,说:“我没答应打这个赌。” 孩子手张着,费南斯手指放过去,被她一把抓住,费南斯笑着,拿拇指摸了摸她手指。 孩子松开手指,费南斯朝她皱了皱鼻子。 周淮来到床边,弯下腰,学她的样子,拿手指在孩子脸颊上点了点。 费南斯拿手肘碰了碰他,偏过头,看着他,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眼珠黑亮,周淮盯着她微弯的眼睛,笑着说:“很软很滑。” 费南斯一愣,转回头又拿手指点了点孩子脸颊,她的脸随着手指一点一点慢慢皱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费南斯皱着眉,说:“你的触觉很奇怪。” 周淮问:“哪里奇怪?” 费南斯想了会儿,依旧皱着眉,“难道不应该是嫩嫩的吗?” 孩子手指突然动了动,头左右扭动,眼看就要醒,两人对看一眼,同时缩回了手。 孩子扭了一会儿,又不动了。 睡着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长吁了口气。 肖雯醒了,侧过身体,伸手去够婴儿床。 费南斯走到婴儿床床尾,握住床尾杆子,把它挪到贴着病床,刚好够肖雯摸得到。 肖雯摸了孩子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笑容满是满足和欣慰,无法言说,费南斯问她:“名字取好了吗?” 肖雯说:“早就取好了,周济起的,小名豆豆,大名周桐桐。” 费南斯弯腰,伸手指轻轻点在豆豆脸上,笑着说:“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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