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刑讯、虐阴、针扎) (第1/2页)
赤练坐在厅堂上,端起一杯茶,抿了薄薄一口,让茶汤在舌腔内浸润各处,方才缓缓咽下。她道:“把人带上来吧。”口齿生香。 这茶不是寻常的茶,香更不是普通的香。先是一阵花蜜的沁甜在屋内散开,后调却似绿芥的辛辣。一只迷路的大火蚁被蜜香吸引,爬上茶桌,走进赤练放下的、残余了一滴茶的杯中,忘情吮吸。下一瞬,杯中喷出一簇小指细长的火星,竟是那贪食的火蚁自燃了,须臾间寂灭,杯底干燥微烫,一点湿意与骨骸不剩。 赤练并不在意,又倒了第二杯,并不喝,百无聊赖地用拇指抹着杯沿,将茶香嗅入鼻内。 腰缠赤练的婢女们带了一人上来。 这人双手被铁链锁在胸前,一个婢女牵着铁链另一头。他着宽大棉袍、半束着头发,似是重伤虚弱,走得跌跌撞撞,婢女拉狗一样将他拉到阶下。他停下来,沉默地喘息。 赤练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笑。她点头招呼:“李玉。” 李玉的脸藏在凌乱的刘海下,听见她喊,便将头抬起了,脸色青白,嘴唇遍布的细小裂口缓缓渗血。他勾出一个矜漠的笑。 堂堂李氏宗亲、当朝王爷,做了江湖妖人赤蛇煞的阶下囚。他是在昨日的武林风波中,为掩护阿柔她们撤离而被赤练捉住的。赤练为从他嘴里撬出的下落,用铁针封住他身上十二处大穴,命属下将他剥光了,按在刑凳上用世上最细的毒针暗雪晶扎了他一夜。赤练手下的这群女人最是阴毒,瞅准他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乃是腿心,几个人扒拉着他手脚将他私处门户大敞,她们伸着长而利的、涂了丹蔻的指甲,上面不知涂了什么毒药,在他阴部轻轻一搔刮,上面的毛儿便成片脱落下来。李玉当时怒极,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是一具毒发之身,又被封了武功——倒比寻常的文弱书生还不如。 那地方被刮得光不溜秋,白里透红,一条粉色的肉虫蔫头臊脑地搭在阴阜上,几个婢女就笑嘻嘻地拿手去左右拨弄。这般羞辱,李玉怎硬得起来;若是能硬,他自己先看不起自己。悲凉之余,李玉想起个滑稽的比喻: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他就这点好,死到临头还有闲心给自己找乐子,当下就忍不住舒展开眉头,“噗呲”一声笑出来了,那几个给他上刑的婢女打开了一方檀木盒将暗雪晶抽出,指尖捻了一根细长如发丝的要扎他,见他笑,倒竖了柳眉反手就是一耳刮子:“还不说,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她们将李玉的大腿内侧、阳茎两边的皮肤,一根一根扎进暗雪晶,这针比女人的发丝儿还细,钻进皮肉里一时还无任何感觉,时间久了便生出细细麻麻的酸胀感来。待她们将李玉腿心扎成两扇规整的刺猬壳,暗雪晶尖尖上淬的毒便发作了,万千条吐着阴信子的小蛇一齐往他皮肉底下钻,仿佛要游进他的绵软的玉茎里交配——下腹聚起一股小火,那玉茎哆哆嗦嗦地抬起头了,顶端淌出一缕晶莹的清液,底部两个囊袋鼓胀起来,李玉便知这波暗雪晶淬的是媚毒。欲火与钝痛一齐发作,铺天盖地的要浇灭他的神志,真真阴险啊,他先前还能满嘴跑马、挑逗几下婢女们,到这时张嘴只能哀哀叫不出个完整词来。 这毒来势汹汹,烧的他心智缭乱,婢女们便乘机在他耳边娇语莺莺,问的当然是天外真经的下落,落在他耳里全变成了阿柔的声音。他只咬牙摇头,将眼睛阖上,心内默念佛经。下腹那根越肿越大,竟似要爆破了一般,也没人给他纾解,他的额间淌下滚滚豆大的汗珠,打湿了铺在雪肩上的头发。耳边只听人在咯咯笑,银铃一般叫人心驰神往,他挣扎着扭动腰胯,想找个什么东西蹭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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