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玉奴随侍出宫(人肉脚垫/踩奶子踩脸)蛋:喝口水 (第3/3页)
着请示,“爷,不若让人妹妹换身衣裳,跟着伺候吧。”她瞧了一眼面前雕楹碧槛的四层高楼,朱漆大门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题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仙羡楼”,她饶是不曾来过也知晓是什么地方,心内有些不安,今儿怕是招架不住爷的宠幸,多个妹妹伺候总归是好一些,声音轻婉的求着,“爷就当疼疼婉儿,婉儿一个人,受不住爷肏……” 她抿抿唇继续说,“爷肏烂了婉儿不打紧,可……伺候得爷不得尽兴就是婉儿的罪过了……” 一番温声软语哄的封祁渊心情颇好,一手将人揽进怀里,温声道,“爷几时不疼你了,怎舍得将婉儿肏烂?嗯?” 文舒婉口中娇婉轻嗔,“前些日子婉儿的逼给爷肏的肿了好几日,近些天才好的呢……” 封祁渊唇角微勾,闲肆的搂着美人又是一顿抚慰,随后才看着安德礼慵懒吩咐,“收拾好了带过来。” 封祁渊搂着美人又是走的后门,一路被引着上了四楼,还是上回的“天香湛露”。 文舒婉第一次来,打量着这间天字一号雅间,竟是比她甘泉宫的外殿还要大,云顶檀木做梁,白玉为壁,四周挂了珍珠帘幕,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果然是京城第一销金窟。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文舒婉跪到矮几前烹茶,紫砂壶渐渐冒出白烟,不就便咕咚咕咚沸腾起来,氤氲起薄白雾气。 房门打开,几个锦袍冠玉的倜傥男子走进,恭敬给封祁渊见礼。 “在外头莫讲虚礼,坐罢。”封祁渊倚靠着椅背,慵懒开口。 文舒婉恰好烹好了茶,取了青玉茶盏一一斟了半盏,几个侍婢端着茶盏一一奉上。 荣临啜饮一口,入口香气高爽,滋味甘醇,不禁陶醉赞道,“小嫂子茶艺当真是旁人难及。”就是可惜不能尝尝喝到。 这几人不是皇亲便是天子近臣,家族又有从龙之功,因而平素私下里相处起来也颇为随性,不似君臣,更似是好友,皇帝未登基前倒是经常走动邕王府,不少喝这位小嫂子泡的茶。 封祁渊勾唇,嘴角擒了一抹淡笑,婉儿的茶艺自当是顶好的。 盛宁蓁悄声进门,众人谈笑着倒是没发现她,有人瞧见一美貌女子侍立到皇帝后侧,只当是侍奉的侍婢。 厅堂中央一曼妙舞姬云袖轻摆,纤腰慢拧,丝绦随着动作翩舞摇曳,舞姬黛眉轻扫,红唇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一举一动尽是风情。 一侧的琴姬纤细玉指划过琵琶,琴声玲珑如玉珠走盘,似幽泉莺语。 封祁渊听着倒是不觉如何,反而想起当时便是在这楼里见着小东西跳了一曲琵琶舞就生了宠幸的心思,更是直接将人带回了宫中。 封祁渊瞟她一眼,懒懒招手,淡淡道,“过来。” 盛宁蓁甫一上前便被男人拉进怀中,坚实的臂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儿在怀里抱着,小脸儿烫了烫,呐呐一句,“爷……”她咬咬唇,这儿这么多人……可莫说是抱着,爷便是要当众玩儿她,她也得乖乖听话。 封祁渊一手轻揉了揉美人细嫩的脸蛋,如脂似玉的脸蛋儿摸着手感极好,低声道,“爷记着你会弹琵琶,怎么不见你弹了?” 盛宁蓁咬咬唇,进宫后她一心都是侍奉男人,便没再碰过琵琶了,又听男人道,“除了琵琶舞,可还会旁的?” “贱奴跟着教坊嬷嬷学过一阵鼓上舞。”盛宁蓁轻轻软软的如实道,她起初学鼓上舞全因练了这舞的女子身娇体柔,体态轻盈,后来父亲说这技艺过于低贱,便不允她学了。 封祁渊挑眉,倒是有些兴致,漫不经心道,“即是习舞便不能荒废了,回去好好练了跳给爷瞧。” 盛宁蓁乖乖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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