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愧疚 (第1/2页)
迫人的性爱里,王瑞文一直没有束缚韩镕的双手,但韩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解开口枷。 等王瑞文泄完欲,韩镕才倒进男人怀里到嚎大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委屈亦或是被男人当作婊子玩弄的难堪?但是他知道他只能在王瑞文怀里哭,因为他身上的一起都是王瑞文给他的。 男人给他的,不管是爽是疼,他都拒绝不了。 屋子里的暖气早在入冬的时候就打开了 ,两人光着身子胡闹许久也不觉得冷,王瑞文特意把温度调到二十四度,让韩镕穿着睡衣可以在家里呆着。 王瑞文把人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在韩镕背上轻拍,像给自己的猫顺毛似的。 他在韩镕头顶落下一个亲吻问:“委屈了还是疼了?”在床事之外王瑞文总是很包容,就像一个昏君般,只要伺候好他的下半身,韩镕就会好过。 韩镕抽泣着摇头,他不疼,吃了上午的教训,洗完澡就乖乖插上了药棍。但是委屈吗?他不清楚,明明这一切是他自己求来的。非要刨根问底,可能是王瑞文用他泄欲的态度,毫无怜惜,像是把他当作工具一般。 思及此他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彷佛是害怕刚才的冷意。 韩镕完美地掉进王瑞文的圈套里,他现在越是不安,那么后面他的身心就会愈加顺服。 他身上的汗水还未干,腿间也是湿淋淋的,眼角挂着泪滴躺在男人怀里,一副被用完就丢的模样;轻松地勾起了禁欲几天的男人的欲望。 男人见他哭的伤心,还是按下躁动给人喂了水润嗓子,毕竟这也是他一直渴求的人,该疼的时候还是应该疼的。 韩镕喝了水见王瑞文又要去书房,哑着嗓子喊道“瑞文” 男人回头“怎么了?”他本想去书房清净下,他担心自己忍不住还想继续去骑韩镕。 “帮我把那个戴上。” 王瑞文见人看着药棍,才想起韩镕现在女穴还空着。他笑了笑拿了新药棍出来,韩镕自己张开酸软的双腿。 王瑞文未多停留把药棍直接插进被操干的殷红的女穴,刚刚韩镕并没有到达高潮,王瑞文玩儿似的用药棍干了他几下,就把药棍一查到底,然后阴户闭合后谁也看不出穴道里还含了东西。 “还没学会用逼高潮?” 王瑞文抽了手,韩镕就夹着腿又退进了被窝里,他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好在王瑞文也未逼问,给韩镕盖好被子也不去工作了,拿了本书坐在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守着韩镕睡觉。 韩镕被王瑞文破身也才几个月,之前从来没有自慰手淫过,特别是那个女穴一直都是被忽略的存在。如今能在男人暴虐的性爱中尝到那么一点甜头,已经是表现很好了,若说回回都凭着女穴高潮,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当然如果被暴力催熟,节奏肯定会快很多,目前看王瑞文倒是没这个打算。 韩镕胡思乱想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男人问“快寒假了,要不要把宿舍里东西收拾下,搬过来住?” 韩镕胡乱点了点头就睡了,他今天一天没过完就经受了两场激烈的性爱,而且都被折腾的够呛,看男人的样子,今天晚上他估计还得继续张开腿伺候,所以困了也不勉强自己,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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