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舐犊 (第2/3页)
男子所塑玉炉之体虽然能承受功法冲击,然而阴阳相克,反是抑制蛊灵,使得心经炼化只能止步于五阶。” “直至第七任教主翁若霭,抽取玉炉心尖血,喂于怀有龙凤双胎的女子,分娩时,女子仅会产下一个同母蛊伴生的双性婴孩,乃是承受的绝佳炉鼎……翁若霭凭此突破魔功九阶,可谓天下无敌。” 听闻至此,秦沧翎只觉悲恸难言,澹台律亦是微微扬起脖颈,将眸中的泪水逼了回去:“炉鼎孕育期间双胎血肉融合,无生阴蛊日夜汲取宿主精血,待得炉鼎诞生之际……亦是……母体油尽灯枯之时……”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于秦沧翎手背,少年低头望去,怀中谢阑双眸依然紧闭,然而眼角宛然两道晶莹湿痕。秦沧翎无措慌乱地将其拭去,仿佛擦去了这道痕迹,方才那番痛彻心扉的话语便不曾落入谢阑的耳中。 却是事与愿违,好似扯断了线,泪水珠子般不断从眼角滚滚落下。 谢阑抬起手臂遮住了面庞,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哽咽到无法自已。 澹台律叹了一口气,倾身将人抱起。 谢阑的泪很快便濡湿了澹台律肩头的衣料,却只能不断重复着:“对不住……对不住……” 真相何其残忍。 紧紧搂住谢阑,抚摸着他柔软的长发,澹台律哑声道:“傻孩子,我方才还没有说完呢……阿姊精通医理,若她不愿,便是束缚了手脚,她也能自行了断母子间相连的血脉经络,使得胎死腹中,然而她依然拼命生下了你,她有多么爱你……我怎么会怪你呢……”言罢声音亦是哽咽。 良久,几近崩溃的情绪终是稍微平复,谢阑方才觉出虚软的身子还在一阵阵冷战,额间沁出细密虚汗,眼前朦胧的黑雾时凝时散。秦沧翎撤走矮桌,扶谢阑靠住榻栏,垫了几只隐囊在他背后,复又取出条薄毯替谢阑盖上心口。 见人不住颤抖,澹台律却是束手无措,若是换作平日,换作他人,大多时候只需渡送些太一真气便万事大好。直到少年忙前忙后打来盆热水,泡上忍冬花,喂谢阑喝下了一大杯暖烫的蜜糖姜茶,用毛巾替他擦了脸,揩去冷汗,谢阑方才觉出那从骨子里散出的冰寒消去了。 望向澹台律,谢阑轻声道:“澹台掌门,您……可有妨碍?” 澹台律正重新为谢阑诊脉,闻言沉默一瞬,只是道:“傻孩子,你该叫什么?” 谢阑抿了抿唇,终是怯怯地唤了一声:“舅舅……” 半晌,澹台律微微一笑:“好,好。”收回了手,道,“没事儿了,蛊灵又沉睡了。” 秦沧翎坐在谢阑身旁,为他紧了紧毯子,闻言急忙道:“师尊,在罗鹄的时候,也曾有一次,似是阑哥哥体内蛊灵苏醒后攻击了我,虽仅是虚惊一场,但这究竟是为何?” 澹台律一叹,敛衽端坐,道:“以下我所讲述,本应是永久尘封于江湖的绝密往事,然而翎儿,阑儿,如今阴摄蛊既已复现,今日我便一一仔细道与你们两人。” “江湖中皆道一书,在靖南大火中已遭焚毁。事实讲来的确如此,却是暗藏隐情——一书却是由我、翎儿你的父母,我们三人亲手将其付之一炬。”他一顿,继续道,“无生蛊一事,当年知晓之人便是在罗浮宫中亦是屈指可数,大多魔宗邪徒只当被掳掠而来的肉炉是为教中密药控制。罗浮宫全然陷落后,我与翎儿你父亲母亲,进入了翁若霭练功密室,寻得,方才知晓无生蛊的存在。” 秦沧翎与谢阑两人默不作声,但听澹台律缓缓道来:“翁若霭在得到完美契合的玉炉炉鼎前,亦是历经百般试验,密室间那卷后册中详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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