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宴(下药,双性身体被发现) (第1/1页)
启初六年八月廿四,皇上册后,大设筵席,端得是良辰吉日,举国皆庆。 颜霈捏起酒杯晃了晃,他面庞俊逸,分明的棱角难掩侠气,五官却极艳极美,鼻梁挺拔,菱唇姣好,生得一双含情目,此时亮若星辰,脸上看不出一丝醉态,唯有颈间原本白皙的一小块肌肤泛着微粉。玄清殿内尽是重臣贵客,满堂华彩,笙吹瑟鼓,最是人间堪乐处。 “嗨呀,酒已尽,颜大人海量啊!”对座满脸麻子的中年男人使了个眼色,很快便有小厮低着头再次把酒斟满。 麻脸男子已醉,尽显孟浪之态,贼溜溜的眼神止不住地往颜霈面上扫。 谁能想到堂堂御前第一侍卫是这么个美人呢?可惜了,若是个女儿身......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举止端方的谦谦君子,一身侠气的大内高手,下面竟然真的长着一个女人才有的小逼。 “颜大人,我再敬你一杯!”男人的手轻浮地攀上来,颜霈略感不适,肌肤好像被滑溜溜的蚯蚓爬过似的,面上却还是微微一笑,礼貌地回了酒,同时不着痕迹地侧身避让。 “李大人,请!” 颜霈又接二连三地喝了几杯,身体才出现异样,起初是发热、神思跟着混沌,他以为是醉了,这酒竟这么烈么?颜霈自认酒量一向很好,此时也只能踌躇着放下杯盏。 这感觉不对......奇怪,非常奇怪。没多久,颜霈便浑身燥热,脑袋也昏昏沉沉,更要命的是,止不住的热流涌向下身。他夹紧双腿,忍不住磨了磨花穴,好像有液体从那处流出,穴口翕张,从未有过的空虚让年轻的侍卫不知所措,脸上又是一阵燥热,他一向禁欲,更是从未用那处自渎,怎么会...... 先前的酒有问题。 他审视着眼前那个举止猥琐,言行孟浪的男人,啊,已经醉得不像话了呢。 不是他。颜霈心下已有了定论,又是一阵愠怒,他自认一向尽忠职守,在朝中颇有美名,更是极少与人交恶,是谁想出这么下作的法子要害他? 这里不能久留,颜霈抬头看向至尊之位上,那正逢大喜之日的男人。君王模样生得极好,薄唇漫不经心地勾起,狭长的双眸却泛着冷意,同往常一样看不出喜悲。 应当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吧。颜霈快被欲望折磨疯了,此时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所幸被宽大的长袍和袖子遮挡着,颜霈颤颤巍巍地起身,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甫一摩擦,女穴便抽搐起来,敏感的蚌肉吐出娇滴滴的蒂珠,淫水顺着铃口和小屄流下来,把亵裤都弄脏了。他强作镇定,叫来一名宫女:“帮我传话给谢宜真大人,我身体不适,恐是吃坏了肚子,须得先行告退,劳他稍后来我住所诊治一二。” 殿内喧闹,离开之际,几乎无人察觉,唯有三道目光交汇于轻掩着的偏门,似乎各有所思。 颜霈是运轻功回来的,可这药古怪,似乎会随着内力的消耗扩大药效,回房时他已经快神思不清了,满脑叫嚣着欲望。 他躺在榻上,衣裳凌乱,长袍已然撩起,亵裤尽除,底下是一丝不挂,勃起的玉茎和翕张的粉嫩小逼都看得一清二楚,诱惑无比。 颜霈曲起腿,修长的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之中,薄汗已经湿透全身,素来禁欲隐忍的侍卫习惯于咬牙忍耐,此时不得要领地摸着阴茎,一双玉手上下撸动,却是犹如隔靴搔痒。 想要个粗长的东西插进来.....什么都好,呜......颜霈难耐地喘着气,眼中春水氤氲,不自觉地流泪,因欲望无法满足,只好伸手去抠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手指一碰到骚蒂,浑身就被快感震得发麻。 “呃啊......”颜霈索性捏起蒂珠揉弄,敏感的阴蒂很快就充血肿胀,美人绞紧双腿,扭曲着身子磨蹭被褥,快感如潮,“好舒服......”泪水滑入乌黑的发间,床上人骚浪的模样哪还有往日正气凛然之态? “阿霈。”怔愣声音传来,一道颀长人影站在床前,那是当今最优秀的御医谢宜真,尚书谢淮之子,为人如同清风朗月,面貌也是温和俊秀,素来与颜霈交好。但在此之前,他却也不知道颜霈是个有两幅性器官的双儿。 颜霈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了好一会,粉唇微张:“宜真?我.......”他又羞又惭,索性将头埋进被褥,玉茎翘起,柱头颤颤巍巍地吐出一行泪珠。 谢宜真心下了然,却还是被这幅活春宫香艳得说不出话。曾经肖想过的画面就这样冲击性地呈现在眼前,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身涨得发疼。 “阿霈,你中了春药。”他俯身,酥酥麻麻的呼吸喷洒在颜霈敏感的耳垂处,落下一个安抚性的亲吻,“无妨,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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