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穿着腺液纵横的小肚兜,自己用手指掰开腿间的花缝吃肉棒。 (第2/4页)
湿,将胸口绣着的合欢花暗纹浸得鲜亮了起来,羽状的花丝中透出隐约的红色,竟是也将殷红的乳尖隐隐约约透了出来,给这朵纯白的花点上了淡红的花蕊。下身也丢了一回,小小的肉芽淌出稀薄的白液,不胜娇弱的情态。 桑塔只能又给小娘子清理了一次,自己动手换了床单后甚至又找了一条相同的小肚兜给流月穿上,穿好里衣盖好被子,时间已经所剩无多。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管家,一边穿戴好衣物一边仔细吩咐着。最后在流月嘴上吧唧了一口,解了睡穴就匆匆离开了。 人没进屋但是耳朵好使的管家:………… 该劝您轻一点还是该劝您收敛一点呢。 自此之后,桑塔一连消失了几日不见踪迹。流月醒来之后,朦胧着意识就感觉到不适,他蹙着眉缓过神来,想起那段荒诞的情事,直接从脸颊红到了耳根。这都是什么——!!流月又羞又气,该让他出气的人不在身边,身体的酸痛反而有增无减,直教娇气的小公子瘪了嘴,委委屈屈地就要落下泪来。 候在一旁的老管家早有准备,他按照桑塔的嘱咐温声安抚着流月,慢慢地哄着陪着说话,在流月可怜地控诉自家王爷的时候还要跟着点头附议。老管家本就慈眉善目,看着安抚下来了便适时地送来合身衣服和药品等,躬身退了出去,将私人空间留给小公子。 流月看着那盒白色的膏体,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用在何处的。他面红耳赤地作势要扔下去,最后还是停下手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粗略地塞到枕头下面,换好衣服嘟囔了一句还挺合身就跟着管家伯伯用膳去了。 耳聪目明的管家伯伯心里暗暗点头:当然合身了,我们王爷亲手量的。 桑塔嘱咐得很周到,管家连带着全府上下的人都对流月极好。小厮侍女们陪着玩耍,要堆雪人绝不打雪仗,静下来在廊下赏雪,管家沏了香茶拎着甜糕陪在身边,后厨也特地学了蓝田国的菜色,变着花样哄着小公子开心。 流月逐渐适应了在亲王府的生活。他听管家伯伯说了许多桑塔少年时的糗事,又从小厮侍女们口中听到了他的英勇故事。不知不觉间,桑塔在他心中已经是有了具体形象的身边人,而不是面容迷糊的一夜情对象。桑塔作为一个老练的猎手,即使人忙得抽不开身,用的一手温水煮青蛙,就把傻乎乎的软玉小汤圆舀进了碗里。 那一日,流月在管家伯伯的陪同下,捧着一杯茶坐在廊下赏雪。他裹得像一只雪团子,只露出一张昳丽的精致面庞,在雪光的映照下像拢着一层纱幕,有着半遮半掩的影绰美感。年岁尚小便有此等容色,又脾性温软可爱,怨不得王爷急着把人带回来强留在身边。管家心里轻轻地叹,手上给崽崽递甜糕的动作却是没停。 雪扑簌簌地落下,只听得流月出声问到:“……不知现在宫中情势如何了。” “有王爷和众多骁勇之士在,自当无虞。前几日您父兄的信件送来府上,公子读过,自可安心了罢。”管家伯伯贴心地接上了话,着意提了提某个身不在此的人。 流月小脸埋在绒领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宫中大变这事,还是前几日他猫在门后偷听小厮议论得来的。说是陆、贾两家在宫宴上突然起兵谋反,劫持了前来朝贡的各国使臣作为人质,将整个皇宫陷于混乱之中。好在他们王爷骁勇善战,杀出一条血路,如今形式已然明朗,都盼着他们王爷回来呢。 这一番话听下来,流月的心高高悬起又落下。父亲和兄长无事便好,只是那日哄他喝酒的两位公子,好像就是姓陆和贾……他忽然有些神思不宁,匆匆忙忙跑远了,自然没有看到小厮们一脸完成任务的轻松。 流月自然不会自负到认为是自己引发了那两家的叛乱,但也不能将自己从宫宴之乱中完全开脱出来。加之父兄信中对桑塔的照拂多有感谢与赞赏,流月想着这几日的时光,心中微茫。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流月低喃出声,管家见他主动问起自家王爷的行踪,心中惊喜,刚要接过话茬,便听得前厅小厮飞一般跑来通报: “王爷回府啦——” 王府上下无不欢腾,都拥去门口迎接得胜归来的大将军。流月受不得寒,便被留在前厅等候。 远远的,流月便看着一人踏着天地间的风雪,阔步走来。他的盔甲是黑色,周身是肃杀,他是凛然世间的巨擘,而眼中却只有他。他愣愣地看着那人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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