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 (第3/4页)
些好奇地大量起来。一军主帅的帷帐自是少不了一处宽大的座椅,上方悬上了一颗打制的兽首。面前是一张堆放军务卷轴的几案。下列方正一物,想来便是沙盘了,两侧是作议事用的小桌。 桑塔将主帐外的门锁好,看着深入敌营尚不自知的小王妃,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双手微动,将流月抵在梁柱上亲了下去。 “唔——?!”流月怎么也没想到,桑塔将他叫来主帐竟是为了做这种事。他有些羞耻地想推开,只是这具身子已经太过熟悉被眼前人强迫打开的感受。不过缠住软舌交换了几次口涎,流月便被亲得腿软。桑塔很轻易地托起小娇妻的肉臀,将他一路抱到了主帅坐的椅子上。 他将腰软的小娇妻安放在椅子上,舔了舔嘴唇,双手握住流月两侧的胳膊,又亲了下去。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的亲吻极为情色凶狠。他先是不容置疑地吮开了红唇,扣开了贝齿,大舌探入幼嫩的口腔,配合着吸吮的动作将每一处的黏膜舔舐过,就这样一点点地掠夺着娇妻的气息。 流月被桑塔亲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可他牢牢地被握住了双臂动弹不得,只能吐着软舌轻轻蹭着入侵者,讨好着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素白的手指抓在玄色的戎装上,随着主人挣扎的动作蔓延出一片暧昧的粉。 桑塔似乎是被这讨好取悦了,他终于肯将空气归还给这朵缺氧的小花儿,连带着浇灌用的液体一同送进了喉腔。饥渴的花儿喉头微动,抖着软肉乖顺地全盘皆收。一哺一咽间带出滋滋水声,在空无一人的军帐中回荡。 唇齿被放过之时,流月神情微茫地靠在椅背上。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桑塔探身凑过来说道:“我的娇宝贝,可让相公好等,嗯?” 这一句上扬的尾音撩得流月又酥又麻,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地瞪了回去:“唔……骗子!不是……不是说好……说好来还原战争的吗……”桑塔闻言挑了挑眉,无比自然地回答道:“当然要还原战争。” “不过这战争,还是得在夫人身上还原。”说罢他不等流月反应,单手制住流月的一双皓腕,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流月所有的外裳。而后将这些布料堆在前臂绑住手腕,绕出一个环扣,留出拉扯的余地后,将其向后卡在椅背顶端圆滑的凸起,把流月整个上半身吊起,束缚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相公的第一计,叫兵贵神速。”桑塔眼神炙热地盯着眼前已然无力反抗的娇美正妻,由于吊起的姿势被迫挺起了胸脯,两只圆润的乳球没了裹胸的束缚,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微晃动着,越发地挺俏吸睛。 桑塔此时却更像一位真正的将军,逡巡着既有的征服之地。他伏身含住了那颗殷红的唇珠,在流月微微的吃痛声中在那珠玉的一颗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齿痕,像是在标记已经攻打下的城池。 而桑塔接下来的行动表明了,他确实在标记着每一处叫流月又痛又爽的敏感点。颈侧的软肉留着半圆的齿痕,锁骨凹陷处盛满了一颗又一颗湿漉漉的草莓。他的唇舌掠夺着,终于来到了那对娇美的乳球。 桑塔对这里异常熟悉,这一处起初只是微微隆起,初生少女一般的稚气,透露出如出一辙的嫩粉。后来吃了男人的口水和精液,一步步被揉大了,喂熟了。被男人通了乳孔,吃了初乳,孕期吸光了涨满的奶水,哺乳期也带着一身奶香。 这对乳尖是被强行扯出来的,从嫩得不经烫到熟得再也缩不回去,不过几次日日夜夜的性爱经历。如今喷得出奶水,也经得起乳夹。如今甚至俏立着,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桑塔也看出这里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他捧起两个乳球在娇尖咬了一口以示奖励,余光扫到了几案上洒落的几个沙盘棋子,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军中的沙盘棋子是一位老将通过仿制海中怪鱼得来的,做出来的棋子吸附性极强,沙盘演习时动作再大也不会轻易被扫下去。 桑塔当机立断,拿起一颗红色的棋子,一手捏着乳球顶端将乳尖顶起,另一只手挤出棋子里的空气,利用棋子顶端细长的凸起,对准乳尖吸了进去。 “呜咿——!!好奇怪……什么……呜呜……拿掉……好疼……”流月当即被这怪异的快感冲撞得昏沉,他两个娇尖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索取,又热又胀却被迫挤成细长的一条,多了许多取悦之处。 他有些难耐地挣动着,被绑在一起的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蜷曲着,乳球晃动着将奶尖扯得更痛了几分。流月不敢再挣扎,只能抖着身子忍下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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