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第1/2页)
高宜风十三岁的一天夜里尿了满裤裆的白色粘液,当时便被吓得面如金纸,只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如今病发了,他怕也是命不久矣。 梅争春听说高宜风一日不曾进食时,着急忙慌便赶了过去,只看见脸上仍是稚气未脱的主子裹着被子背对着坐在床上,小小的人却是长吁短叹。 梅争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小厮带着人都走了,关了门后,便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一握住高宜风的手便觉得这手都是冰冰凉凉的,便将冰冷的手焐进了怀里,自己打了个哆嗦,却柔声问着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的高宜风:“您这是在为什么事长吁短叹呢?说出来,让我给您分分忧?” 高宜风不自觉地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可他在剑神前辈的剑鸣山庄里是个寄人篱下的地位,一向也不和人亲近,也就和梅争春雪未降还能说上几句话,他纵然再是聪慧早熟,可他亡国灭族,如今面对如此生死大事,也禁不住想向人倾吐,求一求别人的几句宽慰。 高宜风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哭丧地说道:“我昨夜里尿了一裤子的白液,怕是得了什么病命不久矣了。” 浓厚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梅争春从未想过会以今日这般情况突兀地见着他家主子的阳物和阳精,更未想到他家主子会以为这是得了重病,然而转念一想,梅争春心中便是一酸,如今他家主子身边无长辈家人,竟是连这种男女大事都无人提点,也是他无用,让主子一个金枝玉叶的人不得不过这样的生活。 梅争春伤心之间,垂眸看见了高宜风仍旧袒露的下体,那一根也不粗也不长,比起自己和未降那些调教自己的玩意儿小了一圈,但若是与寻常少年比,却是比大多同龄人发育的都要好,就拿他和未降来说,他们如今也是十五六了,下面那一根却是个豆丁般的小东西,又想到眼前这物是主子的鸡巴,注定是要操弄进自己身子里的,梅争春便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高宜风却不知梅争春心中作何想法,只是又叹了一声,道:“其实我早有预感,今年来,这东西便时常肿胀疼痛,我常常要熬上许多时间它才自己消下去,我先前还以为是不打紧的,没想到昨夜里流了一裤子……唉,看来我这病是被我自己所累,拖成这副德行,怕是不久便要随父母而去了。” “主子!”梅争春听不得高宜风这话,情急下竟是叫出了不该叫的称呼。 高宜风果然竖眉:“四公子,我早先便说过不需再这样叫我。” 梅争春垂眸:“是,我,我方才只是一时情急叫顺了嘴。” 然而梅争春说是这样说着,但是心中忽然转出个计谋,心中为此如擂鼓般紧张,咽了一口口水,抬眸说道:“宜凤,这并不是什么大病,是男人都会得的病,好治的。” 高宜风其实并不畏死,五年前他其实就该与父母兄弟一同殉国,只是偷生五年,临死之间也不免生出伤感罢了,但人总是盼望生的,听见这不是大病有得治,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喜:“当真?” “当然了,我就会治。”梅争春笑得温和,直起身,跪坐的位置从脚踏移至床上,将懵懵懂懂的高宜风按躺在床上。 高宜风不解:“这是做什么?” “是为您治病啊。”梅争春笑着俯身,解下自己的腰带,心中告了一声罪,将腰带蒙在了高宜风眼上,在他耳边柔声安抚:“这病能治,却不能叫您瞧见。” 高宜风心中觉得不安,握住了梅争春肩头,又问道:“真是治病?” “是呀。”梅争春已是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他伏下身,正面对着的便是未清洁干净的小嫩鸡巴,犹带几分稚气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张开小口,含住那一根软嫩的肉条。 高宜风只觉得身下那根撒尿的东西被仿佛了什么湿润温暖的所在,豁然便要坐下来,却被梅争春两只手压着胳膊。 梅争春匆匆裹了一口,抬头说道:“莫怕,这是治病的步骤,得先让您这根东西再肿胀起来,而后将其中的东西泄出来,这病便好了。” 高宜风虽然不通人事,但并非傻子,只觉得十足的不对劲,摸索着攥住梅争春肩头,稚嫩的少年声音格外严肃:“梅争春,你莫要骗我。” 梅争春一阵无言,他自然不该对主子有任何欺瞒,但是,但是他家这位主子说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小三岁,主意却正的很,当初说不要他们了就将卖身契当着师父的面烧了个干干净净,从此与他们分的清清楚楚,见面都是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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