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2/2页)
春又背过身,岔开双腿弯下腰,露出缅铃后坠的银链与铃铛,与雪未降双乳通过银链连在了一起,那银链只有胳膊长,连上后雪未降不得不也弯下腰才不至于将自己双乳扯得生疼。 梅争春又咬住一根结着许多绳结的麻绳,夹紧了后穴中的缅铃,牵扯着弟弟回去找高宜风了。 院门口,满心羞愤又唯恐被人瞧见废了半天力才挪到了大树后的郁长风恨恨瞧着院中,正是看见这兄弟俩以如此淫秽的姿势从屋内出来,连遮都不遮,青天白日下从院中走过,又进了书房去,直看得郁长风目瞪口呆,往后爬退两步,未料屁股撞在树上,填满后穴的木头鸡巴又往身体内拓开一寸,撞得他眼冒金星。 高宜风正坐在桌前,他要给郁长风解蛊,手边还差了几味药材,说出去不算什么多珍贵的名药,但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只得写信找人帮忙,只是少不得贴出自己的面子人情,正写下落款,伴随着阵阵铃儿声,梅争春与雪未降进了屋子来。 高宜风抬眸看了一眼,梅争春正将手里的麻绳一端系在立柱上。 高宜风将信纸叠好,起身取了一只信鸽,问道:“四师兄这是玩得什么把戏?” 梅争春轻咬下唇,将麻绳的另一端送到高宜风手上:“主子可知道走绳?” 雪未降脸色有些发白,然而依旧毫不停滞地跨坐在被高宜风拉直了的麻绳之上,他的哥哥也跨了上来,与他相贴,耳边是哥哥轻轻地叹气声:“你可真是。”他故意选了走绳这么个折磨人的玩法,还不是因为知道主子舍不得他们受苦,但凡刚刚雪未降外露出一丝胆怯都能好受不少,偏偏雪未降是个爱逞强的。 高宜风靠在书桌边,手中麻绳一圈圈收紧,麻绳渐渐绷直了,他听说过这个玩法,却不曾玩过,自然不知道走绳时绳子越高越紧便越磨人,而他为了方便,绳子可是举到了自己胸膛的位置,还拉在手上不时拽上两下玩弄,可是苦了绳子上的梅争春兄弟俩。 梅争春双手被敷在身后,必须小心地平衡好身体,然而他胸前夹着的两颗殷红乳头又被银链和梅争春后穴缅铃相连,不得不躬身弯腰着走,时不时还会因梅争春走得快一步而他慢了一步被拽的乳头要掉一般,与两颗饱受欺凌的乳头相比,身下的绳子一时倒不是那么难过了。 梅争春却不然,他本就比雪未降更敏感一些,又走在前面,雪未降走过的地方皆被他身下淫水打湿,润滑了不少,可他走过的地方却干涩得很,一点点磨着他两个穴口,只勾得他身体里一股股的浪情翻涌,却除了夹紧后穴小小缅铃外吃不到一点外物,逼得他直想哭。 “嗯!” 梅争春忽然昂起头呻吟,原来是他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的位置,绳结抵在了他敏感的花穴上,花穴激动地张开口吐出大股浪潮,却只堪堪吃进半个绳结,梅争春双手握在身前的绳上将麻绳朝上抬起,只恨不得自己的花穴变成饕餮巨口将磨人的绳结整口吞下。 梅争春身体前倾,夹紧了花穴口的绳结,也夹紧了后穴里的缅铃,缅铃遇强则强,抵着梅争春后穴淫窍震得愈发欢实,直将梅争春震得是三魂出窍,在空中打了个旋儿,花穴里一阵阵猛烈地收缩,喷出一股水柱,可这绳上足足还有六个绳结呢。 梅争春大叫一声,软在麻绳上,然而后穴缅铃却不知自己将人折磨成什么样,梅争春高潮时穴道夹得更紧,缅铃也便震得更快,梅争春虽是软倒,身下两口淫穴,仍是在兀自喷着水,像是山上的野生出的喷泉一般源源不尽。 雪未降也不好受,梅争春兀自地往前倒去,拉着他两颗嫩乳都长了半寸,乳头像是要被从身上揪掉,疼得两眼发昏,下意识往后挣扎,却只加剧了身前的折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身体前倾,可即便如此,夹在两颗乳头上的银铃也有一半被拽了下去,另一半缓缓地脱离,将这股剧痛拉长细密了无数倍。 高宜风倒是被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便松开麻绳,快走两步,好险接住了往前倒得梅争春,没让人摔在地上,又拉住雪未降的胳膊,苦笑道:“说是要让我看看新奇惊喜,喜还没瞧见,惊倒是真惊着我了。” 然而梅雪二人,一个爽一个疼,谁也没注意听着高宜风说的话,只是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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