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她的浪屄,把粘粘的淫水故意用舌尖挑起来对着镜头微微的一笑 (第7/11页)
化淡妆。 一切整理好後,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很满意,淡淡的娥眉,淡红色的嘴唇,浅粉底,柔和的眼线,刷得亮亮的睫毛。 然後我打开衣柜,穿什麽呢?我翻看着衣服,最後我选中了一身高级的淡黄色套装,开领的西服式上衣配合着中裙,这让我感觉很好。 丝袜,什麽颜色的丝袜?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肉色的丝袜比较好,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挑了一双新买的黑色寸跟高跟鞋,穿好以後,我高兴的对着镜子照了照,的确很满意! 从家里出来,我直接打的,对司机说:「金山路,富源小区。」富源小区属於那种很平民化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是工薪阶层,既没钱,也没势,好不容易买一套小独单,还要背上20几年的贷款,萍姐就住在这里,当然,她不属於工薪阶层,她和我一样,属於那种比工薪阶层能过得更舒服一点的阶层,算个小业主吧。 我刚在小区门口下车,就听见有人叫我:「月芬,你怎麽现在才来?海哥早就到了!」迎面朝我走来的,是一个年过40的女人,个子不高,却是乳翘臀肥,走起路来,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摆动,刹是有味儿,圆脸蛋,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柳叶眉,桃花眼。尤其是她的眼睛,一切风情尽在其中。她就是萍姐,骨子里透出一种风骚。 萍姐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我笑着说:「你那麽大早就叫我,我现在还困着呢。」萍姐用手指点了我一下笑着说:「叫你还不是应该的,工作哪能迟到呢。」我笑着挎着她走进了小区。 萍姐住在小区的最後一排楼,後面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因为远离大街,这里的环境既安静又舒适。 我一边走,一边问:「小飞来了吗?」萍姐说:「那个臭小子早就来了,一进门就缠着我,讨厌!」萍姐虽然嘴里说讨厌可脸上却展现出幸福的样子,我看着她直想笑,心说:比人家大20多岁,还这麽惦记着。 萍姐忽然看看我,问:「月芬,你想什麽呢?」我笑着说:「没,没想什麽。」萍姐一脸幸福的样子,嘻嘻的笑着说:「那个臭小子,有时候其实也挺可爱的。」我正要说话,萍姐的手机响了起来,萍姐看看手机号码,对我说:「是海哥打来的,催咱们呢,快走。」我和萍姐进了17号楼。 进了房间,萍姐住的是两室一厅,房间并没怎麽装修,也没什麽家俱,显得空荡荡的,左手的房间是大屋,也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右手的小房间是萍姐住的地方。 我们刚进门,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迎了过来,笑眯眯的对我说:「芬姐,您来了。」年轻人高高的个子,小鼻子,小眼睛,脸上随时都挂着顽皮的笑容,他身材挺瘦,但很精神,身上穿着目前最时髦的休闲装,发型相当新潮。 他就是小飞,目前还是个大学生,他是学摄影和美工的,为了多挣点钱上学才出来打工,他对於摄像机玩得很在行。 我冲他笑笑,对他说:「你来的挺早呀?不上课了?」小飞说:「写论文了,那些课没什麽意思,不上了。」我们正说话,从大屋里走出一个男人,个头不高,身材匀称,浑身都是健壮的肌肉,短发,消瘦的脸庞,脸上的五官彷佛是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一样,显得坚毅有力。他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高级的三角小裤衩,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看着让人眼晕。 他就是我们这个小小工作组的大老板--海哥。 海哥今年30多岁了,在监狱里呆了将近10年,出来以後在社会上流浪,後来到了这里,经过几年的拚杀,在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里打出一片天下,现在是很有名气了,海哥很有势力,但他并不显露,只是干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海哥见我来了,人也都到齐了,对我们说:「开工!大家准备一下,小飞,你去把摄像机弄好。」小飞吐了一下舌头,急忙走进大屋里,我和萍姐也不敢多说,急忙拐到小屋里。 进了房间,我和萍姐把衣服脱光,每人只穿丝袜,萍姐对着镜子又仔细的打扮了一下,才和我一起走进大屋里。 房间里的窗帘都是厚厚的面料,拉上後房间里一片黑暗,小飞拿出摄影灯,把灯光调整好,房间里的墙壁都是白色的,除了摄影机和摄影灯以外,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特大号的高级软床,床上什麽也没有,只铺着宝蓝色的高级床单。 海哥看着小飞把摄影机弄好,对我们说:「你们上床。」我和萍姐拉着手上了大床上,小飞弄好一切以後,对海哥说:「海哥,都弄好了,开始吧。」海哥对我和萍姐说:「今天是两场,第一场你们搞同性,第二场咱们三个。 月芬搞阿萍。开始!」小飞也在摄影机後面大声说:「THREE!……TWO!……ONE!BEGIN!」然後房间里安静下来,小飞站在镜头後面调整,海哥举着录音用的长把麦克风对着我们。 ……我和萍姐面对面的跪在床上,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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