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 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5/10页)
那段台词经常被他们挂在嘴边。 鸣谦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逐渐兴奋起来,他高兴地看到自 己抛出的饵和钩已被韩正吞进了肚子里,短时间内是吐不出来的。他想起了那句 古语:古来香饵下,触口是铦钩。古人真是英明啊! 韩正笑过之后余兴未尽,又和鸣谦连干了几杯,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阵两人 之间的不快,他又像从前一样大手一挥给他的雇员下达了指令:「鸣谦,交行的 事就交给你了,尽快搞定,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韩总,那件事怎么办?」 韩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阴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鸣谦并不排除 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 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交了,这件事是不是交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 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 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乱各种费用收不上来,公 司垫付资金已达六百多万,他韩正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所以调鸣谦到那里当经 理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先例吗?所以不管调他到哪里工 作都应看成是韩正对他的器重,这次也不例外,千万不要想歪了,再说调令不是 还没宣布嘛,没有正式宣布的事情是不能算数的。 一口气说了五分钟,韩正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样吧, 物业公司我另外再派人吧,你集中精力把交行的事情摆平,至于那件事嘛——」 韩正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神情,然后似无奈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是我 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听到这件事。」韩正的这番话似乎 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见惯 了,不会有谁会感到奇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 熟悉些情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 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人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 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情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 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人 利益,排挤新人,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 都无法遵守,还带头破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 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 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性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 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 情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 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如 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 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妇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 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 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 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 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 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 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 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 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屁股。鸣 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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