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握住他那硬挺挺的肉棒,摇晃起 来。 (第9/12页)
脯上。 他在下面顶了一会,吃不上什么力,便抱着她在草地上一滚,就定了正位, 双手捉住她的双脚掌,硬往两侧推,使她的桃花源洞迎向他大大张开,然后轻轻 摇晃臀部,让她一点点地承受;大约抽插了有一百足下为止,他才转为猛烈的攻 势,阴阳交会时,几乎就像金铁交呜,会迸出火花似的;且因用力过猛,使她身 体一直向前边滑动。 就在她快滑到水沟边时,她知晓自己即将完结了,趁着末尾的余威,她将阴 道猛力一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入其内时,她的阴唇也为之大开了。ww w 第三章重看雾头山 1 此生,非你莫嫁。就为了这句话,高森终于答应订婚了。他不能再抱着颜如 玉的身体梦想着天人交欢,或者梦想着那遥不可及不如生死的杜幽兰,于是,他 和家人商量过后,由父母出面亲自往雾台村提亲去。 提亲的这天旱晨,杜幽兰在台北的板桥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望着斜斜射入 室内的一道阳光,骤然间心口隐隐作痛,仿佛是被那道阳光射中一般。她有了一 种莫名其妙的生死交关感觉,好像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久人世了;于是突 然想念起故乡来。 雾头山啊,你肯退散雾岚见见这迷失的孩子吗? 她一撇头,发觉程远并未睡在身旁,好奇地步出卧房,一眼便看见他精神奕 奕地正坐在客厅;虽是精神奕奕,可是两个眼袋却泛着黑色,再看那茶上,吸食 安非他命的工具一应俱全,就不觉得稀奇了。 「一夜没睡?」她没等他回答便进浴室盟洗了。 事实上,程远的确是一夜未眠。自从松木师那老瞎子信口开河编造出那么个 离奇、玄疑、精彩绝伦的故事来后,他就很难睡着了;尤其是睡在阿兰身边。 那老瞎子不论如何荒谬,倒有一点和我不谋而合。我在这篇一开头就描 述程远欲侵犯阿兰,阿兰不同意,而他却霸王硬上弓,那伸人她私处的指头就像 日本军阀在中国的土地上自由地「进出」,可以称呼他的指头为「小日本」了。 松木指他前三世是日本兵时,真是误打误撞,不由得你不信他的老于江湖、 擅于此道了。 程远怕死了,没想到从前任他宰割、劈打、进出的番婆仔,竟是他三世前的 仇家,且为报复他而来。在此之前,他也曾怀疑过,是否这番婆和那老瞎子串通 好设计他,使他尔后不敢对她怎样,但仔细想想,番婆绝不可能有这等脑筋。 松木大师法力何等高强?岂可狐疑?这样不眠不休度过了两夜,不能再熬下 去了,否则小命休矣!他得按照松木师所开的药方拜她了。 杜幽兰从洗手间出来,在他对面坐定后,缓缓地开了口,起先嗫嚅,但又有 点胆怯:「我想回屏东去看看,可不可以?」 他抬起头,用那两团黑眼圈凝视着她,极迟缓地道,「你去啊!」 吓了她一跳。原以为他听到这个要求一定会对她动粗,抵挡的姿势都准备妥 当了,岂料他竟一口答应,难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样? 她再拭探性地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回去。」这意思就是若你 怕我一去不复返的话,紧盯着我总可以吧! 程远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来去往返一切都是命。」 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更迷糊了。 杜幽兰发觉他打从桃园回来后整个人似乎全变了,随便就可以数出几项来: 一、他没跟她同床过,甚至不阖眼,一整夜全靠第四台打发,想打瞌睡便以安非 他命伺候。二、他的性能力大不同于以往,这两天碰都不碰她,甚至连她的身体 也不瞧上一眼。三、他突然在每晚都会为她冲一杯牛奶,说是为她补身体,可是 又都鬼鬼祟祟地在厨房里弄。四、过去他是要完全掌控她行踪的,绝不能远离, 如今好似大发慈悲了。 杜幽兰怎么也想不到,他不敢睡觉是怕她三世前的冤魂半夜附身,拿着刀砍 了他的脑袋;不与她作爱是忍了又忍的,生怕一激动抚摸了她左胸,勾起她三世 前的记忆;泡牛奶则是方便下符,教她忘却那惨案。 至于放她回屏东就更好笑了。现在他多希望她这一去永不回头,从此拜拜, 各走各路;可是松木师说过,一切强求不得、躲不得,只有随天意了。 「那,那我收拾行李去了。」 他还挥一挥手。 阿兰当然不会深思个中缘由,她以为他的男人转变了,变回初见面时那般斯 文、温柔、善解人意。总算老天还有眼睛,不让她继续吃苦;一激动,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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