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 (第2/12页)
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 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 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 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 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 算得甚么,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于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像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 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 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澴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 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 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 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于贞操方面, 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牠给人弄穿,她显然 是损失了一些甚么,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 的,还有甚么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 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 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么 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 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 说先有痛楚之后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 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 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 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 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牠!所舐的就是二索。 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 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后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 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触过的,他 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 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 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后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 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 甚么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 辩她们说些甚么。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 听得清楚。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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