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只见未来婆婆拉着他的手说起了媒(剧情) (第3/3页)
妇”促膝长谈的机会。 到这里,对面的上将先生终于冷冷地开口插话道:“吃完饭该睡觉了。” 他母亲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摊了摊手,妥协道:“……好吧。” 知子莫若母,可斯图亚特夫人承认,大少爷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确实不知道。 猜不透。 …… …… 母亲说的都是真的吧。 洛尤尔从中学时代起就开始住校,很少回家。 每次回来祖宅,就被元帅大人按在书房里读书,从书房的窗户可以遥望见远处的山坡,层峦起伏的翠绿之间总会看到少年们玩耍的身影。有一次戴维恩向陆云夺炫耀新买的限量版足球,年少的小花匠面露艳羡。可不知怎么的,两人唠着唠着二少爷就将球一抛,伸腿把球踢到了仓库的房顶上,然后趾高气昂地命令小花匠去捡,自己却站在梯子旁边看风景。陆云夺为了踢球,心甘情愿地顺着梯子往上爬,等爬到一半的时候浑然发觉梯子在剧烈摇晃,没几秒他就被甩了下来,摔在戴维恩身上,两个人落在一起。然后便是永无止境的斗嘴,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好不热闹。 寒假,还是同一个角度,窗外积起了厚厚的白雪,小花匠陪着戴着仙人球毛线帽、穿着圆滚滚机器猫羽绒服的瑞卡在山顶上堆雪人,刚插进去最后一颗葡萄当眼睛,就见一连串的雪球飞来,把那可怜的“雪宝”爆了头,炸成了无数白沫。瑞卡都忘了哭,一回头,看到他二哥正在往空气枪里塞满雪块。陆云夺气势汹汹地过去找对方理论,要去拿走戴维恩手里的气枪,争抢中不免发生了推搡,于是他俩双双滚下山坡,瑞卡一看,也慌了,哭着哭着就一屁股往下坐去,跟滑滑梯似的一路滑到了戴维恩背后,把他二哥给铲倒了,陆云夺一看,便忍不住大笑出声,转眼就被某人塞了一后脖颈的雪球,三人开心地打起了雪仗。 很和谐。 洛尤尔很少会溜号走神,但只要这扇窗外有人,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转移注意力。 他们可以肆意地在外玩耍,但他不可以。 后来,他从军校毕业,偶尔回到母校的时候每次看到戴维恩或者陆云夺,十有八九就是两个人呆在一起,无论是在虹桥上、走廊里、教室中、图书馆内,他俩就都在交谈,亦或是争执,总之好像有着无数聊不完的话。 洛尤尔想,哪来这么多话呢。 而每逢圣诞节回到家中,二少爷更是毫无避讳,炫耀似的在全家人面前款款而谈:陆云夺每年都跟我选一样的课,唉;还强迫我给他尝新研究的果汁,害我吐了一下午;他肯定是喜欢我,不然不会连报考战舰执照都跟我选择同一批次…… 全都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洛尤尔的耳中。甭管他想不想听。 所以,每当在战役中碰见早早就在军校显露头角、神采奕奕的某个军队小干部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表示出冷淡、疏离,保持着最基本的上下级关系,就像没有除此以外多余的交集。 换句话说,根本不认识。 而那人却对“保护人民群众、守护世界和平”天生有着极大的热情,洛尤尔曾经觉得他是整个部队里最称得上是最英勇冷静并兼的Alpha之一,别人不敢上的活儿他上,别人敢上的他也不会闲在一旁。 他身为他的下属,在他的面前与许许多多的中级士兵无异,对着他敬畏有加,接受命令汇报任务的时候总是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认真从而引发了紧张,长长的睫毛总是一直在抖,清瘦的脖颈总是撑不起军装的领口,俯身敬礼的时候可以从空荡荡的缝隙里瞧见凸出的锁骨。 以前的上将先生十分笃定地认为,自己的自制力绝对是不输他人的。 但事实却是,人这种生物,遇见真正想要的东西时根本抗拒不了。就像一颗朝气蓬发的种子,你把它埋入土里,按住上方不允许它发芽,他就会依依不饶地从一旁的空地里窜出来,你再堵住,它还会再自己找地方;再比如一包装满了细沙的麻袋,沙子越兜越多,装不下了,它总会有坏掉的那一天,你缝缝补补,也难以阻止它溢出重围;又比如,在笼子里饲养的小仓鼠,有一天它咬开笼子逃跑了,你把它捉回来,修好小笼,它也会趁你不经意时接着嗑,你修它嗑,不知疲惫地、执着地一直嗑嗑嗑…… 于是,压抑得久了,易感期这玩意就说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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