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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舔干净,半软的性器磨磨蹭蹭得不肯出来,思考开口的第一句话应该说点什么。 他向我伸出手,掌心扣在我的脑后,我顺从地靠过去,他抬起另一只手,抹掉了那点精液,然后他说:“好,擦干净了。” 我忽然感到一种无比的宁静,父亲像平时一样对我讲话。我小时候跟人打架回来后,他会这么说着擦去我脸上的污渍,现在我刚刚操完他,他依旧这么说着,擦去他自己的精液。我们的交媾就如同一场意外,过去后什么都不会剩下,我还是我,父亲还是父亲,一切都稳定得令人心安。 “我应该提前跟您说的……”我喃喃地说,“我没想到会失败,我以为,我以为能够万无一失的。但是公爵看到了我……本该没人能看到我的。” “嗯。”父亲轻飘飘地说,“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没有人看到过你,也没有人知道你要做什么。柏莎,你要告诉我。不管你要做什么,父亲都会帮你的。相信爸爸。” 我又一次蓄意谋杀公主,如同第三次大叫狼来了的坏孩子。我本应该丧生狼口,现在却得到了颗额外的糖果。父亲的语气太过平常,就好像我最大的错误不是想要干掉皇子,而是出去玩之前没有告知他。 我趴在他的胸口,看他下巴上那圈泛着青色的胡茬,没由来得想起我听到的那些话:蒙特尔家的霍华德就是个废物,他把自己天赋绝伦的女儿当筹码,才有人愿意施舍地看他一眼,要是没了他女儿,那他什么都不是。 哪个废物能这么轻易地解决这种事啊? 嘲讽他的言论多半出自他的同僚,或是其他王公贵族,他们自以为在我和父亲看不见的地方高谈阔论,嘲笑他一二三四五条小白脸举动,全然不知对话内容早就一字不差地被转达给我。 十九岁的我没有再和所有辱骂父亲的人打架,只是觉得……相当不可思议。怎么能有人愚蠢到这种程度?他们怎么还没死于忘记呼吸啊? 我先前说过,我们家来自边陲小镇,现在却能入住帝都,跻身核心政治圈子,成为以前连仰望都不敢的贵族老爷。他在短短十余年里打败了帝都的四分之三,很快就能再赶走余下的四分之一。我的父亲无缘魔法,自然也做不了游侠或是牧师,他同样不被光明神所眷顾,因为他信奉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小神,於是他也当不了骑士。他当不了能力者,却有无数能力者愿意为他卖命。这种“卖命”单单为他一个,不包括国王,公爵,或是任何一个贵族,甚至不包括我。 父亲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在所有人都盯着能力者时,父亲把视线放在了像他一样的、如同废物一般的普通人身上。 人总是要出生的吧?要有兄弟姐妹的吧?就算能力者生性孤僻,与家人情感寡淡,那总是要吃喝拉撒的吧?食物从哪来?衣服从哪来?住所从哪来?获取时就不需要交涉啦?再说,那朋友呢?仆从呢?人活着就要建立联系,而能力者万人出一,少得可怜,所有羁绊全都是同类的可能性比Beta在Alpha生殖腔里一发入魂还要小。就算真的独立于世,还有我能解决那些刺头呢! 父亲庇护那些羁绊。他给他们提供住所,食物,工作和公平,自然就有源源不断地能力者来为他效命。要是他现在站出去说要自立国王,至少得有一半的人愿意跟着他走! 这可不是能力者的天赋就能做到的事,这才是真正的奇迹啊。意识不到这一点的人,活该成为父亲的养料。 我看着父亲,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或是一只小狗。我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跟我做爱。他得安抚我,他得驯养我,让我乖乖地当他的女儿,当他的狗和利刃,他给过我惩罚,就得相应地给予我奖励。这一次是做爱,下次可能是一场旅行,内容从来不是重点,关键是要让我记住服从就有奖励。 只是父亲不知道,每当我注视着他的时候,我只会感受到无比的庆幸。 我那么强大,强大到就算是父亲想要驯养我也得步步为营,时刻担忧着我的反扑,把全部心神的五分之六都赐予我;同时我又那么弱小,脆弱到连父亲从我身上移开视线都无法忍受。假如我从未有过这些返祖式的天赋,父亲怎么会如此如此如此地在意我,关注我,注视我? 他依然会爱我,但那种爱未免也太过脆弱。他会像所有父亲喜爱女儿那样爱我,温柔地注视到我,然后当我离开他的视线,他的眼里就不再有我。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女儿能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我是多么的幸运啊,家族最初的力量在我身上觉醒,我也因此能成为父亲的助力、垫脚石和他最心爱的狗与女儿。 只要我还是能力者,那他就不能停止爱我。 正如我无法停止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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