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敌人手中的高傲将领为了部下能获得好待遇,对审问官张开双腿 (第4/4页)
股?” 说到最后,你随着话语猛地挺腰,将阴茎肏进他的肠穴中。 军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短促地哼了一下,抬起窄小却形状饱满的白皙屁股,开始浅浅地迎合你。他的穴里夹得紧紧的,里面早已分泌出水液,随着抽插啾啾作响。你试图撇头去看他,但你在他脸上除了安静的,如同绷紧的弦般持久的憎恶,什么也看不到。他并不为你的羞辱动摇。 你一边操他,一边解他的军官外衣,然后是衬衫,直到他瘦小的躯体被赤裸地置放在你腿上。他任由你动作,只是一直小声呻吟。 他的眼睛像狼,叫得却像只缺水的猫咪,只有轻轻的哼叫与低沉的呜咽,夹杂着细细的喘气。不像是刻意打磨过,但也足够煽情。 这就是敌人最高级的军妓吗?堂堂少将,敌军第六集团军的最高指挥官,手底下足足五万士兵,真正的“战争英雄”,漂亮得像画里的人。没想到你也有享受到这等待遇的一天。 你从后面操他,抚摸他的腰部。他苍白纤长的身躯上印着战争的痕迹。八处枪伤,脚踝上有一处凹陷,似乎曾经被剜下来一块肉,肋骨和后背上有手术疤痕。你摸到他的下腹。每次肉棒顶入他的穴深处时,都会在他的小腹上略略顶起一块凸起。 你又一次操到最深处,听到他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这里,只要手稍稍施力,往里按那块凸起,然后—— “嗯。”军官软绵绵地哼出一声,你感觉到他的腿根抽搐,穴肉一环一环紧紧吸套住你的肉棒,一股淫水滑滑地浇在你的龟头上。你的手上沾了什么热而黏的液体,你低头,看见白色的精液。 他倒在你怀中,汗从发梢滴落,仍然冰凉的细手搭在你的手上。从这个角度,你能看到他浅棕鬓角的几丝白发。是吗,他已经到这个年龄了。 “这么快?”你说,“我还没有完。” 他用气声说了什么,你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那就继续,继续操我。”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听到这句话以敌人充斥生硬棱角的口音说出来。这只让你更硬了。 你搂着他,这漂亮的、冷峻的男人此时软倒在你的怀里,双手扒着你的臂弯,屁股里塞着你的屌,一边被操着,一边小声地吸气。他显然不陌生被操的感觉了,即使刚刚才射过,他也能从中获得快感。不,你不能忘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样不容侵犯——这就是个见鬼的淫荡军妓。他到底被操过多少次? “你的上级操你吗?你的部下会不会排着队操你?”你说,“是不是无论什么人,只要给你点好处,就都能操你?” 到这个时候,军官又表现得像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了。“嗯嗯……”他呻吟道,声音像被攥在手里的雪一样湿濡。“哈…嗯…嗯……” “就这么爽吗?”你拨开他的衬衫去揉捏底下的乳头,他在你怀里扭动,阴茎完全勃起了,挺在空中流水。你并没有指望他回应,可他竟然真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潮红的脸颊和动情的喘息告诉你,他确实在享受这一切,但他同时又紧抿着嘴,眉头皱起,眼中明明灭灭,仿佛在忍耐什么难以承受的苦楚。这更好。 你现在本应在审问他的。但是,操他这件事显然要更为紧急。 你要把敌方宣传的精神的象征压在身下操干,把那狗屁的“完美军人”给操坏,把杀死你无数弟兄的“死神”操得像狗一样在你身下喘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这是你的国家的荣耀,这是你爱国精神的展示,这是邪恶的落败,光明的胜利,这是正义的宣判,最最高尚的仲裁。 精液灌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刻,军官微微哽了一下,绷直了身体。他什么也没射出来,后穴却像高潮了一般痉挛抽搐,绞出你剩余的精液。等到最后的余韵也过去,你才拔出来。 你知道,这场审讯你什么都没问出来。是的,都怪这可恶的披着冷峻皮囊的婊子,他那样急切地答应你的请求,是他自己想要这个的。 不,被这样的妖精勾引并不是你的错。至少你还得到了这一条情报——威尔纳·舒特少将是个淫荡的男妓。等到你报告上去,或许上头甚至可以让他活下来,在你们的阵营继续做军妓。那会很好,那会是比死亡更加残忍的刑罚:愤怒的士兵会把这身负无数他们弟兄怨魂的敌方将领活活撕碎。 你走前,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的靴子上沾着精液,等他回去,他的手下会看到。但你不准备提醒他。 你最后餍足地瞧他一眼,这美丽又邪恶的生物。他几乎又回到了原样,凌乱的头发被勉强梳回去,沉沉地注视你。他宽大的军服套在身上,但你仍能透过衣料看到底下的伤疤,那句“妓女死神”。 “你会改善我的士兵的条件。”他笃定地说。他在命令你。 “我会考虑。”你说。你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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