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 (第2/2页)
一把扯掉程宵的短裤,狠狠踹了下他裆部:“操我?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程宵吃痛,傅斯年已经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也伸手去插他肛门:“就你那二两肉,操狗狗都没感觉。” 程宵一怔,破口大骂:“傅斯年你个狗鸡吧,放开你爹!” 傅斯年冷嗤:“你认为可能?” 他说完直接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插进去,紧窒感和温热袭来,傅斯年冷笑一声:“还他妈挺紧。”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程宵被插得脸上血色净褪,白着脸哑声讽刺:“真想不到,你他妈竟然是根针,还没老子小手指粗。” 傅斯年毫不理会,直接狠插了几下,忍住身体快感和微微痛意,不耐道:“老子是针,你他妈不还是要被针操!” 程宵痛的要死,感觉被他操出血来,喘着气威胁,“你他妈等着傅斯年,老子要你死!” 傅斯年才不管他出血了没有,反倒因为血觉得抽插的顺畅了些许,他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凶狠非常,不屑道:“来啊,你爹我等着。” 两人都是第一次,几乎没多久就都射了,程宵面色惨白,傅斯年却是一脸餍足,刚把带血的性器抽出来,就被程宵狠狠按在了地上。 他满屁股血,却不管那么多,他也不扩张,也不用手,扒开傅斯年屁股就插了进去:“你就这点儿能耐?三分钟有吗?操逼这种事,还得靠你爷爷我。” 他带着对傅斯年的恨,撞的比他更凶,他也感觉到对方甬道里的紧塞感,不由狠狠揪了把他头发:“你他妈是个死人?放松点!” 这一回,换傅斯年脸白了,他竟然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样痛,比刚才程宵用砖头打他那下都痛,他咬牙忍着,还不忘讽刺他:“一个被我操的满屁股血的人也好意思说这话?” 程宵肛门痛的要命,又被他咬的快死,一手按着他头不动,一手拿了根烟点上。 他故意用火星去烫他隔着衣服的脊背,看着他痛哼昂头就泛上来一阵快意。 他一面叼着烟,一面插他,只是屁股太痛,插得很慢。 眼瞧着傅斯年屁股也出了血,程宵就忍不住乐:“傅针明天要去挂肛肠科了,笑死。” 他操出傅斯年一屁股血,毫无快感,将性器抽出来飞快的将燃着火光的烟往他肛门里狠狠塞进去,拎起裤子跑得艰难。 傅斯年被烫,更是加重了痛意,他将带血的烟支抽出,狠狠丢在地上,瞧着走路姿势奇怪的程宵面色阴鸷。 第二天早上八点,程宵鼻青脸肿地捂着发炎灼痛的屁股去看肛肠科,又在门口遇见了瘟神傅斯年。 傅斯年脸色难看,到处青紫,见到他理都不想理。 程宵看着他丧成一块鬼脸就忍不住乐:“怎么?来看菊花?” 傅斯年上下睨了他一眼:“你不也是?” 程宵笑意一僵:“老子拉不出屎,谁他妈跟你一样!” 傅斯年脸色更冷:“老子便秘,看你妈的菊花!” 两人对视一眼,看见对方脸上同样的神情之后,都撇过头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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