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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钟行第一次见到舒和,倒没说有什么特别的印象。舒和矮他好几个头,而且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一双眼睛又大又圆,鼻子和嘴巴却又小小的,连带着鼻尖和嘴角翘起的弧度都让人觉得他看起来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舒和带着他熟悉着他并不在意的孤儿院,期间还转过头嘱咐了他好几次。 “钟行,快跟上,不要走丢了。” 舒和朝他伸出了手,看样子是要和他牵手,很快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之后手又放下了。 到最后拍了几张应付媒体的照片,签了捐款的协议,钟行也只是随口提起了舒和的名字,院长应承着是,将舒和的资料翻出来给他看。 舒和,十二岁,男。两性畸形。在院期间一直表现良好。 院长问:“钟先生,是舒和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他回道:“没有。” 捐助舒和本来就只是一个无意的举动,钟行后来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舒和的信本来也轮不到他手上,可能是缘分吧,那段时间钟行忙着申请学校,舒和的信夹杂在一堆录取通知书中,看起来皱皱巴巴的。钟行读了信,诧异于自己居然还能想起舒和的样子。 舒和不出他所料果然不是很聪明,所有科目都只有几十分。 钟行觉得有些有趣,特意对拿信来的下人说了一句:“以后有友利孤儿院的信就替我收下吧。” 钟行的父亲不幸去世,家族内乱,最终他没有选择去国外,而是留在了国内。钟行的手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想起舒和在信上写“你真是个好人”。 他有时会反复拿那封信出来看。 第二年的时候舒和说自己生日,钟行隔几天才看到,虽然迟了还是送了个蛋糕过去。 第三年的时候舒和像开了话匣子,这一年舒和总共寄来了十封信,开头总是“你还好吗?我是你的朋友舒和”。 舒和在信里写着琐碎不值一提的事。钟行偶尔会回几句,更多的时候只是看着信。 他让人拿来了几张舒和的照片,舒和的脸不那么圆了,变得尖了一点,五官没怎么变。他看完后将照片一同压在了信封里。 后来钟行找到舒和,让舒和跟着自己,舒和笨拙到走路都能撞到他的背,手上的文件总是会撒了一地。哪怕钟行已经成了舒和的上司,但舒和还是叫他钟行,没有改口,却好像比任何人都怕他。 他特意吩咐不要让舒和做太多事。 舒和的桌子就在钟行办公室不远处,钟行只要一抬头就可以隔着玻璃门看到舒和发呆的样子,每当这时他总会适时地打电话给舒和,让他帮忙倒一杯咖啡,或者让他去复印无关紧要的文书,又或是别的什么。 舒和在接到他电话的一瞬间总是会一瞬间从桌子上弹起来,雀跃的说着好,却在见到他的瞬间又焉了下去。 钟行告诉自己要克制,忍耐,舒和还是一个孩子。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靠近了舒和。 他发现舒和总是会偷喝他剩下的咖啡,红润的嘴唇贴着他喝过留有咖啡渍的地方,小心的缀饮着,虔诚的好像是在亲吻。 他们第一次接吻,舒和在他怀里微微的颤抖着,钟行自然而然地就把他抱在了怀里,轻轻点着他红润的嘴唇,问:“为什么要偷喝我的咖啡?” 舒和沉默着,突然学着他的样子稚拙的吻上了他的唇。 钟行问:“舒和,这也是报恩吗?” 舒和的舌头比嘴唇还要柔软,钟行将舒和舔着他的舌尖含进了嘴里,感受到了他嘴里同自己一样苦咖啡的味道,舒和的身体发着抖,却还是将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脖子,紧紧的攀着自己。 “咖啡好喝吗?” 舒和红着眼睛瞪着他,说:“苦死了,钟行,你为什么要喜欢这么苦的东西。” 于是他又问:“很苦吗?” 舒和嘟囔着:“把你的咖啡都还给你。”然后学着他的样子追着他的舌头,却笨的不得其法。 舒和以为这只是报恩,而钟行却早早陷了进去。 13 舒和每次接吻都像是爱流口水的婴儿。他总是被钟行压在玻璃门前无措的张着嘴,舌尖像是无处安放般蜷曲着,却在碰到钟行舌头的一刹那又伸展开来,顺从的被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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