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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些,低声些,这位老兄你不知道,说别的倒还罢了,唯独说含光寺求子灵验,眼下最是忌讳——” “好端端地怎么成了忌讳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新来的知府齐大人,不知怎么和含光寺的高僧结了梁子,说求佛生子之说是邪佞妖术——” “啧啧啧,我看是这位齐大人在翰林院蹲了十年,眼睛被书里的蠹虫磨出了茧子,居然敢在高僧面前如此放诞——” “嘘——低声些,低声些——” 路人的低语声渐渐散去,厚厚的青油毡下,轿内居然是一番旖旎光景。 百里临江咬着下唇,骑坐在那人身上,后庭衔住那人胯间一根凶物,不住上下吞吐。在这初春薄暮天气里,他赤裸的胸膛上俱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温别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似是带着几分沉醉,又掺杂着几分冷漠,漫不经心地捉住百里临江亲了个嘴儿,轻轻笑: “你说这佛祖是不是闲得发慌,不止要管这一城数十万人的水灾、病患,还要管人家媳妇儿生不生孩子——佛祖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干脆让这些男人生孩子?” 百里临江只觉得那凶物在肛中不断出入,好似要一直深入腹中一样。他两腿的肌肉绷得又酸又痛,偏偏那穴中深处仿佛长了一张贪婪的嘴,每次坐下时,就把那凶物纳得更深一些,顶到肠腔最深处,顶到什么敏感的东西,震得脑子里酥酥麻麻。他晕晕乎乎凑过去,含住那人的嘴唇,将舌头递过去。那人卷住他的舌头吮吸了一会儿,冰凉的手指沿着百里临江的脊椎骨一路慢慢往上轻点,轻轻笑道: “不愧让本座这几日连泄了几次精在你穴儿里。如今你督脉半开,肾俞一下几大要穴已经贯通,耳目敏锐、身手今非昔比——哪里还是十日前闯进本座法阵毛手毛脚的小子。” 百里临江脸庞涨得通红。他被迫与温别庄共乘一轿,一番威逼利诱、半推半就之下,竟与这妖人纠缠到了一起——非但肌肤交缠,还从这种荒唐场面里得到了快感,到了后来,竟然开始与那人主动交欢。他不知道如何作答,便哼了一声,岔开话题: “荒诞。男人天生造化与妇人不同,怎么能生孩子?” 温别庄嘻嘻笑,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无耻,伸手到二人结合处摸了摸,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怎么荒诞?本座觉得你这穴儿,又暖又密,又滑又柔,就很适合生个大胖小子。” 百里临江一张面皮涨红到了耳根。偏偏那人身体与他榫卯合缝,再怎么挣扎不脱。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庞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百里临江一阵失神,忍不住心中暗道。 这么漂亮的人,若是个姑娘,能娶回家当媳妇儿多好。 那人被他的心思激得来了兴致,干脆将百里临江整个抱起,随着轿子的不断颠簸,那凶物便趁势深入,那人口中犹低声道: “不如我们也顺便去含光寺求一求,看佛祖有多少本事,能不能让你给本座生个大胖小子。” 百里临江被那人折腾得又羞又怒,偏生后穴之中淋漓不止、酥麻之感有增无减,只得任凭那人翻来覆去地奸自己。所幸这油毡小轿空间虽狭窄,但隔音效果极好,自己喉中胡乱涌出的淫言浪语才不曾教旁人听了去。 过了两炷香功夫,那人方才泄了身,又引导百里临江行功了一回。百里临江这才察觉到,轿子已经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百里临江耳目极明,即刻意识到轿子是停在某个车水马龙之处,旁边不断有人来来往往。某个高嗓门在不远处响起,显然是堂倌在迎接二人的轿子: “客官可是头回光临凤来客栈?您可是真是挑对了地方,我们凤来客栈可是整个临江城百里挑一的风水宝地,只要住了我们凤来客栈,做生意的财源广进,走亲访友的岁岁平安,上京赶考的金榜题名,——” 那堂倌的嘴皮子还要再说出许多花言巧语来,却听大堂里“啪”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猛地摔碎,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道: “酒,给我更多的酒——” 以及旁人不住的劝慰声: “大人,不能再喝了,您还有许多公务,再这么喝下去也不太像样,对不对——”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喝,我还能再喝,拿酒来——” “大人,您从早晨就一直坐在我们大堂,喝了这许多酒。临江城许多百姓看着,只怕有伤您的官威——” “什么官威?老子这个知府是御赐的,临江城谁敢比天子大?谁敢压我的官威?” “您真的不能再喝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再给老子上一百坛你们这里最好的桂花酒,我要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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