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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发出的奇异香气充斥鼻息,仿佛能感受到那人肌肤上传来的微凉温度,不由得心神荡漾说不出话来。那人便亲了亲百里临江的嘴唇,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钻入他口中搜了一圈,咂砸嘴: “原来喝的杏仁茶。” 那人在百里临江耳边低语: “本座也有杏仁茶,你喝不喝?” 百里临江心中奇怪,暗想这魔头如何会随身携带杏仁茶了?他抬眼看了看温别庄,见那妖人一对乌亮的眸子里满是促狭,脑子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顿时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那人仍然厚颜无耻煽风点火: “本座的徒儿一走了之,留下本座这个当师父的好生寂寞。一连数日攒了许多杏仁茶,不知道当徒儿的愿不愿意喝?” 百里临江心中大骂无耻,却又怕那妖人继续生事,牵扯出逍遥子来,便半推半就,跪下替那人品箫。然而那妖人腰间利物又粗又硬,只是不射,百里临江吮得腮帮子都酸了,自己胯下那物又硬得生疼,忍不住用手抚弄。那妖人察觉到了百里临江的异样,便笑嘻嘻让百里临江站起身,满口淫言秽语: “当徒弟的没福气,喝不着师父的杏仁茶。师父倒要品品看,徒儿的杏仁茶好不好喝。” 那妖人朱唇又热又软,偏偏一条舌头灵活如蛇,弄得百里临江两腿发软,尽数泄了出来。那人搂着百里临江亲了个嘴儿,将口中的精用舌头渡过来,喂百里临江自己吃下一半去,嘻嘻笑: “本座看这歌夜城也没有什么意思。你不去别处,偏偏往这里来——该不是你到这里找你师父来了吧?” 百里临江听得这话,如一桶雪水沿着脊椎骨泼下来,屏住呼吸浑身僵硬。那人倒似不觉,用腰间粗硬之物往百里临江赤裸的大腿上蹭了蹭,抱怨道: “你是快活了,本座却还难受着。” 百里临江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只盼这阎罗王不再提起任何有关逍遥子之事,便恨不得使出十分力气逢迎。他见此时夜色渐起,虽然不远处路上仍有行人来往,却隔着板棚木柴之类看不见自己,便咬咬牙用手指撑开股间密穴,向那妖人递了过去。 那妖人倒也不客气,长驱直入冲撞了数百下,直弄得百里临江腰间酸软难耐。百里临江生怕行人听见二人动作,便将一条小腿挂在那人腰上,轻轻迎合着那人动作,低头用牙齿咬住那人肩膀以免发出声音。那人鼻间气息渐渐粗重,口中仍然低声淫言秽语: “怎么几日不见,这穴儿愈发紧了,又软又滑,本座怎么也操不腻。” 百里临江又羞又怒,又被那人弄得欲仙欲死,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被那人搂着亲嘴。那妖人捏着百里临江胯下那物,只不许他泄身,又操弄了上千下。百里临江被弄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腰间快感一阵一阵涌来,如惊涛骇浪一般,只盼这一刻快些结束,又最好永远不要结束。 只听那妖人又在耳旁嘻嘻笑: “本座瞧你买的酒菜,真的是自饮自酌么?怕不是你这小子在这歌夜城遇到了什么人?看这素斋的菜式,倒不像是自饮自酌,莫不是你这小子偷偷养了个小道士,又或是什么老道士吧?” 百里临江一个激灵,顿时心中大骇,心想这妖人怎么还在疑心?这妖人素来说到做到,若是知道了自己师父的存在,莫不是要将逍遥子立时打死?百里临江虽然敬重逍遥子,但心中自认逍遥子武功平平,不过是疯疯癫癫四处混吃混喝的老道士,就算一百个逍遥子也要死在这妖人手里。他心乱如麻,腰间便不由得用力,竟牢牢将那妖人锁在穴中动弹不得。 那人又好气又好笑,亲了亲百里临江的额头: “这么用力做什么?本座随口问问,又不是要吃了你。放轻松些,这样本座动不得。” 百里临江大窘,想要从那人身上挣脱开,无奈越是用力,穴儿越是锁紧。百里临江听见巷子里响起有脚步声,隐约有人朝自己走来,一时心急,竟不由得淌下两行眼泪。那妖人不禁苦笑,轻轻替百里临江舔去脸颊眼泪: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教本座操了两下穴儿,竟然哭起鼻子来了?” 那人低下头轻轻亲着百里临江,又在他耳畔温言细语。百里临江渐渐放松了身体,感觉那人慢慢从穴中抽出,脸上涨得通红,低声道: “有……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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