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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冰儿跟着你也能学东西。她离家在外自然是要哭的,我去见她也没用,我又不是她娘亲。” 那妖人嘻嘻笑,啄着百里临江的嘴唇: “不是她娘亲?我看我这徒儿做得一手好菜,屁股又大,适合当娘亲得紧——” 那人口中说着风话,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在百里临江胸口摩挲着,解开衣襟扣子,低下头去叼着青年穿着黄金环的乳珠: “几日不见,这乳越发大了——” 百里临江低骂了一句,他已连泄数次,腿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此刻只能被那妖人任意亵玩。然而他又暗暗疑惑,心想这妖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此刻温柔缠绵,竟比往日还要热烈许多。 那妖人见百里临江身软如绵,对自己索求欲拒还迎教人魂销,愈发得意,便低声在他耳边说些淫语: “本门双修之法中,亦有隐秘不传的法门。本座在丹书阁研读经传时,也颇觉得烦闷,故曾拿秘藏的阴阳和合七十二春宫秘戏来解闷。本座记得其中一幅秘戏,便是二人坐于温泉之中,四股交叠行合欢之事,周身烟笼雾罩,如置仙境。” 那人低头凑到百里临江耳边,一字一字入耳听得极明,语声却愈发低沉温柔: “不知这歌夜城中有没有温泉。本座极想与你一试,那温泉水又暖又滑,你这穴儿便不会夹得本座这般紧。” 百里临江听得脸色通红,任凭那人轻轻拥吻着,在耳边尽描述些春宫秘戏的风流场景。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临江终于不支,迷迷糊糊在那人怀里睡了过去,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一声轻叹,额头上似乎被人轻轻一吻。 百里临江正睡得深沉,忽然浑身发凉,从梦中惊醒。但见巷子的阴影处站着一人,慢慢走到月下,映出满头脏乱斑白的须发。 百里临江猛然想起自己与逍遥子夜半练功之约,心道糟糕,也不知逍遥子在山神庙等了多久,更不知温别庄何时离去,两人是否打过照面。他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倒: “师父!” 逍遥子声音如往日一般又干又哑,却似乎并没有发怒,只是朝四下打量了一圈,又慢吞吞地审视着百里临江: “江儿,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百里临江心中大惊,只觉得唇间仍然有那妖人身上的清冷香气,一时脑子空白说不出话来。逍遥子皱眉道: “你怎么了?三更半夜睡在巷子里,问你一句话也不说。老夫瞧见这里阴气甚重,你该不是在这里遇到什么人了吧?” 百里临江愈发惶恐,心想今天怎么谁都咄咄逼人,想从自己这里打探点消息?他心知逍遥子脾气古怪偏激,若是提到残阳道半个字,必然会和对方拼个肝脑涂地,便使劲摇了摇头: “师父,都怪徒儿懒惰,眼见离约定的时辰还早,便想在这里歇息片刻再去,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买给师父的酒菜——” 百里临江一拍脑袋,想起酒菜早已被乞儿偷去,愈发担心逍遥子看穿自己的谎言。逍遥子却点了点头: “也难怪,你夜间跟随老夫练功,白日里还要摆摊算卦,确实劳累。你先回去休息吧。” 百里临江见逍遥子转身要走,忙忙留住。他知温别庄喜好昼伏夜出,万一在城中与逍遥子撞上十分不妙: “师父,弟子无事,弟子不累!那一式愁贯天涯弟子仍然不太领悟,还望师父多指点指点。” 百里临江见蒙混过关,便好说歹说拖着逍遥子回到山神庙,彻夜练功。等到清晨日出,他早已累得睁不开眼睛,便胡乱找了个地方呼呼大睡,等到睡醒,已是将近黄昏。 百里临江急急赶到山神庙,却见门口贴着一张字条,写着逍遥子的吩咐,说今日不用练功。他无所事事,在山神庙中胡乱吃了些供品,又到城中转了一圈,坐在巷子的墙头四下观瞧。那妖人前夜离开时,曾告知百里临江,他与冰儿在城中客栈下榻。然而百里临江对自己摇摇头,是无论如何不肯前去的。青年正百无聊赖,忽然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从角落钻出来,四下打量一番,便朝巷子深处钻去。 百里临江见那人好生面熟,想了半日,忽然想起这人便是前日向众人夸耀昙花的客商。他不由得十分奇怪,这人鬼鬼祟祟的,究竟要做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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