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第2/2页)
姆都会尽量满足,比如给他送全套的衣服。 第三天中午,保姆来送饭,临走前忽然跟段锦誉说:“先生这几天都不会回家,他让您好好休息,别太晚睡觉。” 说完这话,不等段锦誉多问就开门离开了。 这是一次机会。 段锦誉细细计划了一下。 晚上,保姆送饭来,段锦誉叫住了她,“阿姨,你头上的白头发又长出来了,我帮你拔了吧。” 保姆一愣,但没有拒绝,低下头让段锦誉把长出来的白头发拔了。 夜幕降临,段锦誉算了时间,差不多十二点时候后,从枕头下拿出来一根发夹,是从保姆头上顺的。 他把发夹掰断,用分开的两段插进洞孔。 咯哒一声。 金属链轻轻被撬开。 深夜里,这点小动静被无限放大,段锦誉按耐住心底的狂喜,动作极轻得把锁打开了。他走到阳台,发现楼层不高,二楼而已。 于是段锦誉把床单和被套都拆下来,打了死结。 布料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大极了,就像沉寂的湖面被扔下来巨石。 段锦誉屏住呼吸,动作一缓再缓地将它们绑在一起,并系在阳台的护栏上。 紧致和喜悦占满了他的胸腔,段锦誉再三确定固定好了以后,顺着绳结划了下去。 · 清早,天下起了暴雨,一股股汇成流打在玻璃上。 段欣悦依旧没在家,连续几天没看到靳怀卿,她本性也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于是也跟着不回家了。 保姆按例把做好的早餐端去房间。 她先敲了三下门,然后把门打开。 一阵清风夹杂着水气扑面而来,保姆心中一紧,连忙走进房间。 此时,房间里哪会有什么人,阳台窗帘打开,护栏边仅飘了一根用床单和被套系成的“绳”。 保姆瞪大双眼,她把餐盘放在桌上,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联系录里的第一个电话号码。 靳怀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接到电话后,他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匆匆赶回去。 保姆呆坐在沙发上,门口响起动静,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只见平日里优雅整洁的靳怀卿此时眼尾通红,眼镜斜斜地架在鼻梁上,镜片上挂着雨珠,身上昂贵的西服被雨淋湿,裤腿上溅了不少泥浆。 他向二楼跑去,那个房间的门被打开,可里面空空如也,床上只剩下被揉成一团的棉絮。 靳怀卿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床头,他一眼就看到了金属链旁的黑色钢夹,这东西的主人是谁显而易见。 保姆跟在他后面到了房间。 她看到靳怀卿手里拿着的两截发夹,心头猛跳,“这…这是我的。” 保姆解释道:“那天夫人说我头上有白头发,要给我拔掉,我就……” “不用说了。”靳怀卿打断了保姆的话,“你先下去吧。” 保姆只能把话咽回肚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靳怀卿坐在床边,丝毫不在意湿透了的裤腿,他的身体微微佝偻着,额前的碎发落在眉骨,挡住了眼尾,双眼冷漠却流露出类似无措的眼神。 过了良久,他抬手取下眼镜,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对方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电话。 “喂,帮我查个人,顺便……把你最新的定位器送过来。” 空旷的房间里,靳怀卿的声音低沉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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