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操穴/鸡儿被废小受发狂,抓住剪刀刺向小攻,自己却被毁容 (第2/3页)
许池迟一把推开吴鸥,又对着安静的肉块发泄着。 “它恢复得很好,看不出一点伤口来,还是这么漂亮。”吴鸥握住许池迟的分身,像从前那样抚摸表皮,轻轻按摩龟头:“你看,你说不出话来不也习惯了,要不了多久,你也会习惯分身硬不起来这种状况。毕竟,你还是可以感受到快感,不是吗?” 吴鸥说得没错,他还是能感到快感,分身里似乎缠绕着一股热气,缓慢膨胀着,流下他的小腹。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分身抖动了一下,像个玩物似的缩在吴鸥的手中。 你站起来啊,你硬起来给我看看。许池迟真想大吼出声,可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夹杂着气音和急促的呼吸。愤怒的嚎叫,从他嘴里出来,却像高潮的喘息。 他的嘴巴空荡荡的,像是一扇荒废的大门,从此以后,没有声音从里面飘出来了。新仇加上旧恨,许池迟烧红了眼,他一把抓过剪刀,朝吴鸥刺过去。 吴鸥敏捷地一躲,剪刀从他刚披上的睡衣上划过,睡衣裂开一道狭长的口子。他似乎第一次认识许池迟,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看了几秒。 “好,很好。”吴鸥两手一分,将那道裂口撕得更开,露出大片的胸膛,慢慢向许池迟逼近。 “来啊。”他指着自己的胸膛,缓慢说道:“朝这里刺,深深刺下去,最好一剪刀捅死我。如果捅死我也就罢了,如果我没有死,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切断你的双手筋脉,让你再也握不住剪刀,甚至五指蜷起来也做不到,我还会把你的脚筋也挑掉,从此以后,你只能在地上爬,再也站不起来,就像你下身这个玩意儿……” 吴鸥重新摆弄许池迟的分身,下结论似的说道:“软趴趴的,像一条摘了壳的蜗牛。” 许池迟被吴鸥再一次刺痛了。他的分身中看不中用,已经废了。他成了一个废人。 “你知道失了壳的蜗牛是怎么爬的吗,它们爬起来非常缓慢,有时柔弱无骨的一截身体还会微微的弯曲起来。在它们身后,拖着长长的一道湿痕。到时候,我把一千毫升的水从尿道给你注进去,然后插一根导管到膀胱,你一边爬,下身一边流水,所有你经过的地方,也会拖着长长的一道湿痕。到时候把家里的地毯换了怎样,换成那种灰色的,水一滴在上面,马上就变成暗色的,看起来很明显。材质也要好好把控,最好是那种不吸水的,让水在地面停留久一点。然后每天我回来,看到地上的轨迹,就能知道你爬行的痕迹了。怎样,很有趣吧?” 许池迟呼吸粗重,晃着双手,嘴里又咿咿呀呀喊个不停。他气得厉害,以至于连害怕都忘了。有趣个鬼?你觉得有趣你自己怎么不去试。你尽可以往你下身灌不同颜色的液体,赤橙黄绿青蓝紫,每天换一种颜色,地板就弄那种白色的,每天你在上面爬啊爬,一周过后,你的身体就会画出无数道彩虹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数,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在这七天内,总共画出多少条彩虹,规定你每周要画出一百道,还要码得整整齐齐,方便计数,少一条就抽你一百鞭子,怎样,有趣吧,至少比你说的要有趣得多吧。 他过去伶牙俐齿,现在说破了嘴,嘴上的攻击力为零,完全没有杀伤力。吴鸥甚至连他的伟大创想都不知道,想到这里,许池迟不禁悲从中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分身废了令他伤心,还是不能说话令他更伤心一点。 “嘘!”吴鸥竖起一根手指,放在许池迟嘴边,示意他安静。 送到嘴边的东西哪有放过之理,许池迟头一伸,就想把手指叼进嘴里,再用锋利的牙齿狠狠一咬。还是被吴鸥避开了。 “你太吵了。还是做一株安静的植物比较好。你看这样,干脆切断你的声带,然后斩断四肢,你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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