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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哼笑了一声,手轻抵着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嘴唇上摩挲着。我还扑在他身上,被他轻飘飘地力度控在了半空中,维持着上半身悬空的尴尬姿势。 床头的小夜灯还以为现在是故事环节,悉心地听着空气里的静谧,专注地散发着暖黄的灯光。 房间内诡异地安静着,光映在我哥的眸子里,我在看那一团光,而我哥拇指按压着我的唇缝,稍一用力贴到了我的门牙上。 他问:“你刚刚说什么?” 说这话时他也没放手,反而在我张开嘴后他的拇指向内伸,摸到了我的舌头。我索性用舌头勾他的拇指,眼神垂着看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轻巧地翻身,一双手把我提溜起来,让我靠着床头坐定了,就亲了上来。 我大概明白我们俩以前是有多幼稚,所谓的亲密活动稚嫩的可怕。 他吸食着我口腔里所有可以汲取的液体,恨不得把舌头也嚼碎了咽到肚子里去,可怜的嘴唇被吸得肿胀,我仍然大张着嘴,任由我哥的索取无度。我的手甚至不敢搭在我哥身上,只能愚蠢又无措的扣着被子。 旁边的夜灯倏而被关上了,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睁开眼后明明该是亮的地方是暗的,就又和我哥缠到了一起。他向下伸手环住了我的阴茎,我的大腿肌肉顷刻绷紧,又乖顺地放松。 我早就说过我想成为我哥手底下的一架钢琴,被他弹奏,被他演绎。而现在也恰恰如此,我的小兄弟在我哥的爱抚下兴奋地往外吐着淫水。 他修长好看的手没入勉强遮羞的薄被之下,指尖带着凉意在马眼处碾磨着。我爽得近乎窒息,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哥,方川,救救我,啊…” 我射了我哥一手,无意在他身上抓挠出了两道痕迹,脚趾蜷缩着抓紧床单,而后放松地倒在床上痉挛。 月光像潺潺的水流,掀起这个房间里小小的一角。我失神地去看,脑袋像被水洗了一般平静,内里大部分空间都用来盛放我哥。 他胡乱擦了两下手,也挨着我躺下,语气少有的恶劣,调笑说:“有点快啊。” 我们手指绻遣着手指,腿交着腿。我想我是一只依靠方川盛水的瓶子,只要想到他,我就满了,再多就盈出来了。于是我只需被他触碰一下,我的思想我的灵魂都会舞动着发浪。 我不加内容地“嗯”了一声,即便我并不同意。我会回答每一句方川的问话,会举双手双脚表示赞同。 被子被折腾到了地上,我们谁也没想到要捡起来再重新盖回身上。 我赤裸着下身,而我哥勃起的欲望还顶着内裤,支着帐篷。我伸手过去,抚慰他肿胀的阴茎,鼓动的青筋在我手底下跳跃着。 小时候我就幻想过,我要在一场甜美的月光里握紧我哥勃发的欲望,在他皱眉吐息,隐忍地高潮时,亲吻他身上的霜。 我偏头恳求道:“接吻吧。” 方川凑上来,用嘴唇摩挲我的嘴唇,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呼吸间独属于我哥的气息喷在我们贴近的小小空间里。我张开嘴容许他的进入,片刻窒息后密集的呼吸,我应该好好学习接吻,至少不能总是因为呼吸不畅松开我哥的欲望。 方川握住我的手,贴在了他的阴茎上面,不容分说地开始撸动。 是我在帮他,更是他在帮我,我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颅内高潮,这几乎比我自己射精还要爽快。 方川的大手推搡着我的后背,我们俩紧密地贴合,没有一丝缝隙,耸动的手磕在我的腿根处。他不断加快速度,手指挨着手指,手指贴着滚烫,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呼吸中射在了我身上。 浊液挂在腿根,我也没心思擦,跟我哥双双平躺在床上。我的阴茎还翘着,再怎么说我也正值鸡巴比铁都硬的大好青春,而我和我哥也躺在我身边,我心猿意马,手又扶着分身懒散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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