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摆鸿门(唯爱一些当面ntr) (第2/2页)
紧!萧兰因就也跟着准备去,心下细细盘算起来,阿部征的谋划他猜到了几分,但不能印证,跟着其他奴隶一起坐上车的时候他便问车夫: “列支的人宴请宾客,可叫了舞姬什么的吗?” 车夫道:“你昏了?列支在东霖西雪只是暂住营帐,本营不在那里的,怎会行军打仗还带着那些下人。” 兰因与其他奴隶一同下车,路过阿部征宴请宾客的营帐悄悄掀开一看,却见有一个蒙着纱丽的舞姬在那儿给杨子絮斟酒,起身的时候腰间闪过一道银光,便立刻懂了大半。列支的人见他掀帘,走过来一脚踹在他身上,骂道,看什么看,死猪。以前侍奉过兰因的仆人看不下去,要护着兰因,那士兵扇了一个耳光过来,凶恶地道,怎么?你也想死?兰因便掩上营帐,跟着奴隶的大部队去了厨房。 隔壁的帐中传来阿部征的笑声,兰因见厨房有列支的人托着银盘要去送酒,便过去道: “大哥辛劳,小人替您去送吧。” 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恶声道:“你是沐恩的哪根葱?不想死就给老子滚开!” 兰因从发间拔出一根玉簪,塞到那人手里合上,赔笑说: “大哥行行好,小人昨日惹了我们大王不快,他要杀小人来着,求大哥给我个机会,我好向大王赔罪,叫他饶了我这条贱命,人总得留口气活着不是吗。” 那人拿了簪,在手里颠了颠重量,这才笑道: “那我就当做个慈善,不过你这条贱命要是留不住,那可不怪我啊。” 兰因端着酒去了。 一进营帐,仿佛见到两个杨子絮,一黑一白。兰因心下想,这兄弟俩还真是像,虽说是表亲,模样却差不太多。那舞姬正随着琴音款款起舞,水袖飘飘,恍如神妃仙子。兰因向阿部征与杨子絮分别作揖,便将酒呈上了杨子絮前面,借机凑到他跟前道: “鸿门。” 杨子絮正欲饮,听他这么一提醒,立刻警觉起来。可没等他反应,那舞姬依然是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剑笔直地刺了过来,兰因一个回身将那银酒盏挡在脸前,自己的身子则挡在杨子絮跟前,那舞姬不似寻常剑客,一刀将酒壶一劈为二,酒珠溅落兰因满身,她见兰因挡在杨子絮跟前,便欲刺穿兰因再刺杨子絮,不曾想兰因已经于口中抽出银线化为匕首,死死抵住那剑,杨子絮也已从座上跳起抓过身后的剑,兰因旧伤未愈体力不支,杨子絮便一剑上去越过兰因耳边的发丝刺穿那舞姬执剑的手臂,舞姬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兰因惊魂未定,跌落在地上,他许久未与真人近身交战,感到力不从心,方才若不是他与杨子絮相互掩护,此刻他的肠子都要给那舞姬的剑挑落出来。阿部征看着眼前的闹剧则张狂地哈哈大笑起来,叫人将舞姬从地上扶起退下,跟杨子絮道: “怎么,我的美人只是见兴致正浓舞剑一乐,你的美人反倒当真以为是刺杀?我列支可不兴这主客之礼啊。” 杨子絮道:“哥哥不用如此这般大费周折,你要我的人头,我给你便是,何必大摆鸿门,叫人耻笑。” 兰因笑想,他若是直接杀了你,更要遭人耻笑,正因想要杀你但又顾忌沐恩与列支的夙怨,为笼络人心所以才如此曲折反复。你当真以为他是来请你吃饭喝酒的? 阿部征见兰因被酒水打湿,内衬显出雪白的肌肤,又想到他方才识破了他设的局,顿觉这美人有趣。便起身到兰因跟前,捏起他的下颌看着他,道: “子絮,你什么时候得了这样的尤物还藏着不叫哥哥知道啊?有好东西怎么不知道兄弟同享呢?” 杨子絮因方才兰因救了他,恐兰因落入阿部征手里遭虐待,便道:“不过是涂岭俘虏来的一个贱奴,不值什么,哥哥的好东西多着,怎会差这一件?” 兰因见阿部征对他有兴趣,正中他下怀,于是将计就计,跪身而起,大胆拉过阿部征的手从自己湿滑的脸摸至颈间,又往衣服里继续伸入,阿部征摸上他的乳,兰因笑得脸上一片飞红,轻轻抬首跟阿部征道: “小人虽是贱奴,但若得大王垂怜,小人就是死也不足惜了。” 阿部征被萧兰因乱了心神,一手将他从地上揽起,当着杨子絮的面伸舌舔舐兰因沾着酒水的脖子,兰因身体娇软,倾倒在阿部征怀中,侧首看向满脸错愕震惊的杨子絮,故意一脚踢翻桌上的一个果盘,那盘里的粉色桃子咚咚地都滚落到杨子絮脚边。 萧兰因“啊”了一声,虽是在阿部征怀中被抚弄地不停喘息,眼睛却看着杨子絮道: “是桃呀,大王。” 杨子絮知道他是要让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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