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3)发动、阵痛、失禁、宫缩、破水 (第2/2页)
让月白发出痛苦的呻吟。 “肚儿...肚儿好疼,腰要断了...”这才刚刚开始,月白就觉得自己忍不了了,之后还有不知道多久,可要怎么熬啊。想着他便唤辰儿去帮他问问产公,还得等多久才能生。 没几分钟辰儿就回来了,只带回来几个字:“他说还早着呢。”,月白的上一波疼痛才刚刚过去,他还靠在庚儿怀里喘气,手无力地搭在庚儿手上,和他一起顺着自己的大肚。 “公子起来走走吧,孩子下来得快些。”,辰儿开口劝到,月白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再让我缓一下吧。”,庚儿闻言就从床上翻身下来:“再等一下又该痛起来了,公子来吧。” 说着两人就走到月白那里,合力把他扶起来。刚一站起来,月白就哀嚎着不行:“啊啊啊──不成,不成,坠得慌...太疼了...”,两人也不理会,硬生生架着月白在屋里走了好几圈。 月白眼尾泛红,竟是疼得哭了,他一边喊疼,一边摇头,几分钟下来,满头都是汗。“公子且少喊些吧,省点力气。”庚儿被他闹得烦了,语气有些气恼,月白闻言果然收了声,只小声地“哎哟喂”叫唤着。 “啊啊啊──又来了!痛!痛啊!”阵痛再次来临,月白身形不稳向前扑去,两人见他要摔,立刻往后使劲一拉,手忙脚乱地把他带到床铺上去。 “啊!疼啊!要生了!孩子...孩子要掉下来了!啊啊──”,月白的手按在大腹两侧,往下捋着,腿一蹬,短促地“啊!”了一声,接着裤上一片湿迹,竟然是尿了出来。 庚儿一看,又急又气,一边找着帕子一边数落道:“说了不能用力,公子你...” 月白疼得不行,断断续续地辩解道:“没用力啊...它...啊!不成了!可疼死我了!要生了!”,辰儿难得帮腔一次庚儿,他一本正经地说:“公子你离生还早着呢,你自己不用力,那尿会自己飙出来?” 两个人四只手,脱开了月白的亵衣,通通按上了那发硬的大腹,带着些力往下顺着,月白痛得连话都说不出,屋内只剩下他有气无力地惨叫。 庚儿辰儿虽然也很累,但还是坚持帮月白顺肚子,每次他疼痛稍缓就拖着他下来走一会儿,就这么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月白的疼痛越来越频繁,终于连成一片,没有间隔,此时天色也已大亮。 “嗯啊!嗯啊!痛死了!怎么会...这么痛啊!”,辰儿压着月白的肩膀,不让他在床上打滚,月白就两只手胡乱地抓着,嘴里不停地喊疼:“我要死了...不等了...要生!让我生吧!肚子...肚子都要撑破了啊!” 庚儿看那雪白的孕肚已经坠成了梨形,月白双腿也闭不拢了,一时拿不准是不是快了,只敷衍了一句:“看这许是快了,我去找产公。”便匆匆离去。 庚儿并没有马上去找产公,他饿的不行,先绕到孕宫的偏殿找厨房拿了些糕点,站在院里吃完了才跑到产公休息的隔间,简单说了下公子的情况。产公提着箱子跟他回了屋里。 “哎哟!哎哟!坠得不行了...我的肚儿哦!”两人刚一进屋,就看到了跪在地上捧着肚儿乱滚的月白,和着急抓着他手臂的辰儿。 产公见状,赶紧把他拉起来,高声斥责到:“你怎么搞得,让产夫在地上滚。”,辰儿弱弱地想辩解什么,但庚儿和产公都忙着查看月白的情况,没空搭理他。 产公摸了摸下面,已然开了五指了,那大腹坠的比庚儿离开时更下去了,产公一通摸,肯定地说:“这是入盆了,等会儿破水了就可以生了。” 月白此时大脑像浆糊一样,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可以生三个字,立刻撑起身体用力起来,产公见状赶紧制止:“别!不是现在!现在不能生!” 被产痛折磨了一晚的月白崩溃了,他挣脱了二人的牵制,嚎啕大哭起来:“啊啊啊──为何!为何!杀了我...杀了我吧!肚子!肚子受不了了...痛死了!痛死了啊!” 辰儿也过去帮忙,三个人手忙脚乱才把月白摁住,那梨形的大腹肉眼可见地在空气中一缩一耸,月白疼得满脸都是泪,看着好不可怜。 “扶他起来。”产公说,三人便把月白架起来,摇摇晃晃地拉着他往屋中央走。月白的双腿早就无法并拢,只能以怪异的姿势大叉开。梨形的大腹晃得厉害,每晃一下都能让月白用他那早已嘶哑的嗓子吼一声。 “不要...不要!”月白几乎是求饶的语气:“疼啊!肚儿要爆开了...孩子...孩子在往外钻啊!”产公难得地高兴了一下:“那不是好事吗?你就快生了!” 待月白走到第六圈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一个趔趄就跪了下来,“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一股浑浊腥臭的液体从他股间滋了出来。 “破水了,带他去床上躺着吧。”产公满意地点点头,把月白交给庚儿辰儿,自己大步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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